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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婧安順著她的話茬說:「母親說的正是呢,再大的家業,從裡頭敗了,外頭也風光不了幾日了。」

吳氏看她:「你這話是何意?」

「母親那日不是也瞧見了嗎?那三郎媳婦,派自己的丫鬟,偷偷往沈家送信呢。」

那日她們堵在大房門口,偶然看見黎又蘅的丫鬟出門,吳氏派人跟上去,發現原來是黎又蘅和沈家人有書信往來。不過吳氏沒從這點看出什麼不同尋常,又正為自己兒子的事發愁,就沒有再留心,現在聽陳婧安的口風,她是知道什麼?

陳婧安湊近了些,低聲說:「母親可知那黎又蘅是給誰寫信嗎?」

「那我如何得知?」

吳氏又不清楚黎又蘅的人際往來,自然沒有頭緒。

「是那沈家大公子,名叫沈行知的。」

吳氏著實一驚,「她一個嫁了人的婦人,敢和外男暗中往來?你莫不是渾說的?」

「母親不知,早就有跡可循了。成婚沒幾日的時候,黎又蘅還和沈行知私下見面,有說有笑呢,那可比在袁徹面前親熱多了。」陳婧安說得有鼻子有眼,「這是袁瑛親眼看見,親口告訴我的,不會有假。」

吳氏眯著眼睛琢磨:「他們這新婚夫婦現在還未圓房,相處得不融洽,想必正是因為黎又蘅心裡惦記著別的男人了。」

她「嘖」了一聲,皺眉說:「這事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陳婧安說:「我不是看母親最近心煩嘛,想幫你解憂都來不及,哪裡有心思跟你說這個?」

「撞破了他們大房的醜事,給我出一口氣,就是幫我解憂了。」

吳氏正記恨大房,恨不能讓他們栽一個跟頭,現在便有了主意,她冷笑一聲,「他們不是得意嗎?不是想獨善其身嗎?我就看看這家醜被抖露出來,他們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

仲夏天熱,只有等到了晚上,風中帶了些涼意,輕輕盪過來,可稍稍拂去身上的燥熱。

黎又蘅沐浴過後,想在外頭吹風,涼快一會兒,便讓人將屋裡的美人榻抬到檐下。

夜幕上掛著一彎上弦月,她半躺在榻上,仰頭便能望到月色,手裡的酒杯中盛得是冰鎮好的瓊酥酒,喝一口,唇齒生香,整個人都在晚風中蕩漾起來。

這樣的夜晚實在愜意,她搖著扇子,沉醉在酒香中。

袁徹嫌書房裡有些悶熱,將窗戶大開,想著站窗口透透氣,便瞧見了月色下的黎又蘅。

銀白月光灑了她滿身,她靠在美人榻上,手裡正端著酒杯,烏髮披散,一副慵懶的姿態。脖頸纖細修長,仰頭喝酒時拉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靜默地看了半晌,袁徹打開門,走了過去。

「怎麼在喝酒?」他來到黎又蘅面前,摸了下小案上的酒壺,微微皺眉,「還是冰的。」

黎又蘅沒說話,目光有些茫然。

「你醉了?」袁徹輕聲問。

他聞到酒香,卻沒有聽到回應,黎又蘅只是兩眼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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