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賠不是不過是給兩家一個台階下,難不成那三郎還真要陪著他媳婦在娘家住一輩子?再者說,你以為人家真的稀罕你一句輕飄飄的道歉?那今日我這打是白挨了嗎?」袁循晃了晃手,不小心碰到桌角,又疼得呲牙咧嘴,「你只要去了,態度有了,人家也不會為難你,總歸要為兩家顏面著想。」
……
黎又蘅住回娘家後,沒了那些雜七雜八的人,只有爹娘關心愛護,每日在自己屋裡想做什麼做什麼,過得十分愜意,讓她不禁懷念起做姑娘的日子,今日天氣涼快了些,好友沈徽音還上門來尋她。
再過兩個月沈徽音就要成親了,最近一直忙著籌備婚事,聽說黎又蘅回娘家覺得不對勁兒,這才過來看看。
她進來就問:「我方才見伯母氣色挺好的,不像是病了呀。」
黎又蘅也不瞞她,把事情告訴了她。
她先是吃了一驚,而後氣得叉腰:「不安好心的老賊婦,搬弄這樣的是非,也不怕爛了舌頭!」
黎又蘅付之一笑,攜了她的胳膊,引她到窗邊坐下,「我已經好了,可別再把你氣著了,今日家裡新買了一筐楊梅,我給你做渴水,喝了消消氣。」
二人敞開窗,在窗邊坐著,一邊閒聊一邊做渴水。
「那袁家的親戚竟這樣難纏嗎?以後怕是有生不完的氣。」沈徽音一面為好友不平,一面對自己那即將到來的婚事悵惘起來,「等我嫁去婆家,可怎麼料理那一大家子?」
沈徽音的婚事是由長輩們早就定下的,對方在軍中任職,是個武將,她曾遠遠的瞧過一次,只覺得那人皮膚黑,長得凶,一點也不符合她如意郎君的想像,因此她對婚事不是很期待。
不過話說回來,兩家聯姻,要她期待做什麼?想想覺得好喪氣,她拿著杵臼哐哐地搗著楊梅,問黎又蘅:「你說,成婚是不是很沒意思?」
黎又蘅用紗布包著被捶打成泥的楊梅,將汁水過濾到小鍋里熬煮,一面動作一面思索,想到和自己成婚的那個人,給出結論:「還是挺有意思的。」
至於怎麼有意思,不便細說。
沈徽音只當她是在安慰自己,撇撇嘴,想起自己帶來的東西,讓丫鬟拿過來。
「我新做的香,靜中趣,夏日用此香很適宜,給你帶了些。」
她擅長此道,給的東西自然是極好的,黎又蘅歡喜地收下。
沈徽音又笑嘻嘻地說:「對了,我之前得了一本香方,裡面有一種香,燃在室內,會使人情動,用以男女間助興。要不要我把那香做出來,給你和你夫君試一試?」
姐妹之間說話沒個遮攔,黎又蘅也不怕羞,「我們不需要。」
沈徽音誇張地長大嘴巴,驚呼:「袁徹這麼厲害?」
黎又蘅也不同她辯真假,哼笑一聲說:「那什麼香還是留著你自己成婚後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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