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歡大小算個副將小將軍,腰帶是營里發的銀紋綢帶。
韓梟的身份無需軍職,也能用各種跟盔甲配套的漂亮物件兒。
走進來的白檀穿著一身修長黑袍,腰間是普通兵將可用的白色腰帶,頭髮紮起高丸子頭,氣質跟在王宮裡一樣沉穩踏實。
季清歡看他把洗臉水放架子上,問:「韓梟跟賀錚呢?」
「季將軍說這個月的糧草到了,原本還想讓您帶人去接回來,但您還未起身.....」
所以韓梟就領著賀錚去黑鳳谷接糧草了。
上個月的糧草是季清歡帶人去接的,總耗時三天。
剛睡醒的人腦子不是很清楚。
季清歡點點頭:「哦。」
「他們一大早就出營了,」白檀把洗漱用的工具都放好,轉身看床上的人,「您要起來嗎。」
「...不是,」季清歡反應過來,抬手指指自己那截亂翹的發縷,「我這頭髮是韓梟燒的?」
白檀呃了一聲,沒回答的太直白。
「...我不知道,您被世子背回來的時候,頭髮就這樣了。」
沒直說是被世子燒的。
「地窖里就我跟他,除了他還能有誰!」季清歡皺了皺眉,「跑的挺快。」
好好的頭髮被燒成這樣,韓梟真是......
季清歡想到什麼:「白檀,你們世子精神好像出問題了,你趕緊跟韓王匯報一下,叫人來給世子看病。」
「......」
白檀靦腆的笑了笑:「您多擔待。」
他家世子對旁人都一切正常,只有在季少主面前才『不正常』,這如何治病啊,就只能求季少主多擔待。
「我這脖子.....」季清歡又舉起銅鏡,怎麼看怎麼難受。
脖頸纏著一圈白紗布。
嚴嚴實實擋住了底下塗過藥的牙印,轉動脖頸還有點疼。
「對了,」白檀想起一件事感覺能讓兩人關係緩和,連忙說出來。
「少主,昨夜世子可關心您的傷了,趴在床頭就著燭火親手給您上藥,我要接手他都不許。」
「廢話,這就是他咬的。」季清歡絲毫沒覺得該領情。
「你說韓梟咬我脖子....白檀你說實話,以前有過這種事嗎,不要替他遮掩。」
「你遮掩下去,只會叫他害了更多人!」
「純瘋子,變態!」
「!」
白檀瞬間緊張兮兮。
他轉頭看外面有沒有人路過,隨後朝床邊走近。
「少主,別,別這麼說。」
咬脖子這種事傳出去......
「否則我該怎麼說?」季清歡表情疑惑,抬手指指脖子,「這就是他咬的,地窖里沒有別人。」
白檀瞪大眼睛:「我知道!」
「?」季清歡放下手,沉默的看著白檀。
白檀斯文的雙頰有些泛紅:「....世子從前沒有咬過人,就是,他就是想咬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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