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
沒錯。
季清歡從短暫的迷茫中自詡找到真諦,眸光逐漸清醒。
他開始掙扎:「你抱著我幹什麼,放開。」
「我要是不放呢。」韓梟想到自己剛才做的事,直覺一放手就得挨打,並且下次再抱就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他捨不得放開,也不甘心放開。
「你再抱下去我就....」季清歡沒什麼耐心,煩炸了。
他得找個清靜地方再好好想想。
「我就拔刀了,如果不想讓咱倆都重傷,你離我遠點兒。」
果然要動刀。
韓梟氣悶又無奈,放手之前咕噥。
「說的好像我現在放手你就不會打我似的。」
「......」
但季清歡還真沒打他。
季清歡抬袖朝唇上擦了一下,轉身就跑。
跑的飛快像身後有猛獸。
季少主從來沒這麼倉促過,逃命一般。
「餵?」韓梟沒挨上打還有些驚訝,下意識往前追了兩步,「你要去哪兒?」
不打我?
韓梟挪步讓自己背靠大樹,緩一緩,勾起唇角仰頭看樹葉。
山林中的風也清爽,人也清爽。
季清歡有著雪松般清冽。
還有——
「韓梟,你就是個豬腦子。」
「地窖那夜怎麼不親?」
「嗯??」
白白糟蹋好時機。
韓梟懊悔極了,唇角笑意卻愈發擴大。
不急,往後有的是機會。
他要親季清歡一百次。
不。
一萬次!
「......」
清涼的山風在初春綠葉間打轉兒,晃晃悠悠。
方才有風吻過樹梢。
他吻過季清歡。
不是夢。
*
天色漸晚。
晚飯時,季清歡特意躲去跟老爹和叔伯們吃飯,避著韓梟。
可是用過飯之後。
不明真相的季老爹就睏倦了,催兒子早早回去睡覺。
「爹知道你不喜歡韓梟那小子,但既然如今咱們身在一個營里,且那邊又有意示好,你跟他處的越近,才越能叫韓家放鬆警惕啊。」
「反正只是住一個帳篷你少他便是了,也不是沒住過,啊?」
在季滄海眼裡這還是倆孩子。
住一塊兒最多拌拌嘴,打鬧幾下。
卻能為不久之後他們離開南部行方便,自然不虧。
「爹.....」
季清歡看著眼前的父親,不知道該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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