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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都好的很!你叫人送回來那兩三車的補品,我日日吃用著哪裡能不好?你在外做事不要掛念我。」

季滄海站在膳廳大門旁邊,身穿著布料金貴的華褐色長衫,外有黑紗罩衣。

一條暖黃色腰帶纏著他那豐滿的將軍肚。

已經年近五十卻絲毫不見老態。

氣勢猶存!

「您看著確實比之前好多了,」季清歡捧著老爹的臉看仔細,老爹帶有皺紋的含笑眉眼下,隱約透出紅潤氣色,「您還是得多吃多補,病去如抽絲....」

老爹身體恢復大半,這讓他心裡的大石頭總算落地。

往後睡覺再做夢都踏實。

「行了行了,」季滄海把兒子的手扒拉開,拽著胳膊拎到身前打量,「倒是你!聽聞游湖的時候遇刺了?站直了我瞧瞧。」

書信是說他兒子沒出事,但同行的韓梟險些喪命啊。

這讓季滄海總覺得兒子報喜不報憂。

心裡掛念的很。

「哎,我沒事,」季清歡張開手臂在老爹面前轉圈兒,胳膊被一寸寸捏著檢查,他眉眼溫潤的說,「我都好好的,遇刺那日也沒受傷.....」

是韓梟替我擋了一箭。

後半句還沒說出來,陳老五他們就過來了。

「將軍。」陳老五拱了拱手。

季滄海這才放開兒子,轉頭看兄弟陳老五:「你也辛苦...怎麼了?瞧著憂心忡忡的。」

幾十年的老夥計。

他五弟臉上的猶豫神情顯而易見。

「......」陳老五低著頭沒吭聲。

季滄海疑惑的嘶了一聲:「出什麼事了?」

目光輾轉在兒子和老五之間。

季清歡緊張的攥了攥拳。

「我方才一路問他,他偏說沒什麼....」牛得草也納悶兒。

他們老弟兄之間素來是無話不談。

有啥事兒不能說啊?

如此難以啟齒。

「......」

膳廳門前的氣氛僵持著。

季清歡睫毛髮顫,也轉頭看著陳五叔。

他當然知道五叔為什麼憂心忡忡。

是因為知道他對韓梟有心思,所以再面對老將軍時,陳老五會不自覺帶著一股心虛,像是知情不報的那種愧疚感,總之是彆扭。

但儘管彆扭,也不能說。

季清歡打算等驅逐匈奴之後,能離家時再告訴老爹。

他也把這個想法跟陳五叔說過。

五叔已經答應他了。

會裝作不知道。

幾個人都盯著陳老五.....

陳老五花白的山羊鬍須抖了抖。

「...哦,我是想到遼國使者見面後會提什麼,一路走神呢,」陳老五勉強笑著打哈哈,「別站著了,進去吃飯吧。」

牛得草噗嗤一笑:「我猜他就是這個心思!」

陳老五素來心思重,愛盤算。

大事小事他都費心的很。

也虧的有這副極其周全和耐心的脾性,才能負責營中內勤供給與錢財帳目,處的面面俱到,這些年來替季滄海分擔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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