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們騙了你。 】這個時候，她不能再騙辛雅了。

君澤留給她的這項能力，一旦應諾就誰也無法改變，哪怕系統本身。

「那他，去了哪裡？」辛雅輕吸一口氣，聲音還算平靜的問道。

【一如你想的那樣，他徹底消失了。身為系統，如果任務完成率太低，會被回收重置，他在這次任務失敗後，已經跌破了成功率的警戒線。這是他自己的決定，與你我都無關，小雅，你不必自責。 】

「……」水鳶說得沒錯，但她心裡還是有些堵得慌。

「不告訴我，就是怕我自責？」

【不完全是，一開始是擔心你不配合，拒絕殺她，後來才是怕你自責。其實已經發生的事沒必要惦記太久，每個人都有他必須承擔的責任，君澤叔叔如果不這麼做，後果會十分嚴重。 】

「都沒告訴我，怎麼判斷我會拒絕？」

【這是君澤叔叔的能力之一，預知未來。小雅，一開始你肯定會拒絕的，或許之後你會答應下來，但那樣就錯過最好的時機了，等她發展起來，你我不會是她的對手，君澤叔叔的主系統很強大的。 】

「……」辛雅無話可說，水鳶說得都對。

短短半個月不到，江北基地已經吞併了江南基地，若不是那天朱子濯帶人來了個突然襲擊，以後等游璐建立起自己的勢力，身邊無數強者保護，她們想再贏真沒那麼容易。

兩人沉默了許久，終於，辛雅又一次開口了：「水鳶，謝謝你。」

【不用謝，你也成就了我。 】水鳶道：【時間不早了，我該離開了，以後有機會我會來看你的。 】

「好，再見。」辛雅輕聲說道。

這一次，水鳶沒再回應她。

夜色很美，有清風襲來，天空上繁星點點，身後，有人為她披上了一個薄毯。

「林哥哥，她走了。」

「她一直都在，我也一直都在。」

（全文完）

本文到這裡就正式完結啦，沒有番外啦！感謝小天使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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