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熱鬧的能把房頂推翻,好不容易安靜下來了,夏淮山就緊張的從口袋裡掏了個精緻的小銀鐲子轉身看著何容容。
「妹子,這是哥給你買的,「咱爸有的你也不能少,你戴上看看喜不喜歡?」
這鐲子是他找人打的,上面的花樣是他自己畫的。
獨一無二。
何容容愕然,她也有禮物?還是這麼貴重的銀鐲子?
看何容容呆愣在原地,夏淮山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溫酒秉承著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則拽了拽她的胳膊,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戴上啊!」
「這麼多人在呢?」
「有啥話你們私下說。」
聽到溫酒的提醒,何容容才反應過來沖夏淮山伸出手。
夏淮山激動的手都在抖,怕何容容發現了就咬牙忍著,鐲子戴了好幾回都沒戴進去。
因為何容容的手太軟了,他怕自己使勁兒給懟壞了。
最終還是溫酒看不過眼接過他手裡的鐲子給何容容戴上了。
「我喜歡。」
「謝謝哥。」
夏淮山嘿嘿傻笑,「不謝,你喜歡就好。」
真漂亮啊!
何盛看他這副痴漢的樣兒,也笑的跟彌勒佛似的,招呼道:「快快快都坐吧!大家都餓了,淮山、容容,你倆給大家倒酒,好好招待,爸腿腳不方便。」
「好嘞爸。」
夏淮山高興的道:「都坐,在自家兄弟這兒還客氣啥?」
溫酒拉開椅子還沒坐下去,旁邊的喬樾就把屁股挪過來了。
她正驚愕呢!
看見喬樾抬頭笑嘻嘻的道:「嫂子你往陸哥旁邊坐唄!夫妻倆分開坐像啥話?」
他可不想坐溫酒旁邊,省得招陸北野那死醋缸的白眼。
那比極刑都痛苦!
因為每回有溫酒在的場合,他發現陸北野都很不待見他。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乖乖的躲開肯定沒問題。
惹不起躲得起!
溫酒只能往陸北野身邊坐,結果又收穫了他一個眼刀子。
她很無奈,自己不就是順便往哪兒坐嗎?
這人咋又生氣?
真是個嬌嬌小公主~
想到晚上回家要遭遇的事兒她就感覺自己特別頭疼,但看到旁邊何容容給周濂倒酒手腕上露出來的手鐲她又笑了。
把柄這事兒誰沒有呢?
晚上各顯神通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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