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她死後,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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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壓在她肩膀上,聲線喑啞,「我喝醉了,頭有點暈,讓我靠一會兒。」

剛才在飯桌上,他們三個的確喝了不少酒。

但薄寒時酒量一向還行,這就醉了嗎?

喬予的臉,面對著長廊那邊,她看見江嶼川他們從包間出來了。

她伸手拍拍薄寒時的背,提醒道:「他們吃完了,好像要走了,我們過去吧。」

可薄寒時閉著眼,置若罔聞。

將懷裡的人,抱的更緊了。

他啞聲吩咐:「予予,抱抱我。」

喬予也沒多想,只以為他是喝醉了沒聽見。

遲疑了幾秒,她終是抬起手臂,抱住了他的背。

……

江嶼川站在不遠處,看著那一幕,身形僵住。

他們……真的又在一起了。

他站在那兒,不知道呆站了多久。

喬予扶著薄寒時朝這邊走過來。

看薄寒時的樣子,像是醉了,手臂壓著喬予的肩膀,步伐虛浮。

喬予力氣小。

江嶼川搭了把手。

喬予感激的看了江嶼川一眼,打了個招呼,「都吃完了嗎?」

「老陸他們去停車場了,我們也過去吧。」

「好。」

江嶼川忍不住解釋了兩句:「晚晚亂說話,你別多想。」

喬予點頭,「我知道,你跟沈茵都要結婚了,怎麼會對我有意思,這很扯。等你跟沈茵結婚,記得通知我。」

江嶼川怔了下,牽強的笑了下。

笑意苦澀。

她說的很直白,直白到,一點念想也沒留給他。

喬予是真傻還是裝傻,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甚至壓根沒想過,他會對她有意思。

在喬予眼裡,江嶼川是誰呢?

江嶼川,只是薄寒時的兄弟罷了。

是因為薄寒時,她才會偶爾跟他有交集。

他突然發現,他連解釋都是多餘的。

因為,喬予並不在意,也並不好奇他對她是什麼樣的情緒。

……

江嶼川和江晚都喝了酒,沒法開車。

沈茵來了。

喬予扶著薄寒時朝車邊走,路過沈茵時,跟她打了個招呼。

走到車邊,喬予扶著他,空不出手。

她用胳膊肘推推薄寒時,「車鑰匙呢?」

「口袋裡。」

他只說,不動。

「……」

喬予輕輕嘆氣,一手扶著他,一手摸進他西褲口袋裡。

摸了左邊,沒有。

隔著薄薄的西褲,能感覺到他緊繃勁瘦的肌肉。

指尖微燙。

她又伸手去摸右邊的口袋,摸到了。

剛拿出車鑰匙打開車門,正準備把薄寒時丟進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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