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會呼吸,溫書問:「你想幹什麼?」
喉結滾了滾,盛京延低頭,掌心輕輕撫過她的劉海。
溫書閃躲地偏了下頭。
只聽他低啞一聲,「別動。」
寬大的掌骨輕輕撫過她左臉,動作很輕,他看著那掌印,心疼地皺了皺眉,拿起酒精,用棉簽輕輕擦了擦,「你也受傷了。」
低啞嗓音如磨過沙石,摩挲耳畔,好聽喑啞。
他們靠得很近,近到溫書能看清他長而密的睫毛,還有他說話時上下滑動的喉骨帶著旁邊的一尾朱紅色的小痣,性感禁慾。
心跳砰砰,溫書手掌抓著桌角,若無其事起身,拿過他的棉簽,回過頭去,留給他一個纖細的背影。
「沒事,我自己擦藥,過幾天就好了。」
把沙發上他脫掉的黑T恤抓起來扔給他,溫書平緩道:「你把衣服穿上。」
一手抓住T恤,半蓋著身子,盛京延有些懶散地靠在沙發上,撩眼皮看她,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遵命,溫小姐。」
或許是屋內太熱,溫書耳朵尖直發燙,心跳也不太正常,她扇了扇風,去冰箱裡取了罐橘子汽水,獨自走陽台邊去,想吹冷風冷靜下。
這夜晚卻無比悶熱,小區裡的被牽繩溜的狗都一直吐著舌頭。
黑夜裡星星很亮,溫書一手搭著護欄,擰開拉環,喝了口冰凍的橘子汽水,又用手背輕輕敷了敷耳朵,才感覺熱度降了降。
盯著窗台上那盆海棠花,花苞收合,枝葉青翠。
舌尖逸散著橘子味,清醒了些,溫書聽見屋內的動靜聲,也忍不住懷疑自己,這兩年成長了多少呢。
竟然在再次遇見盛京延的時候,還是會為他心跳加快。
他難道是她宿命里的劫難麼,可那些難堪的過去真實存在,他也為另一個人心動。
橘子汽水喝下半罐,再回屋時,溫書已經神色如常。
她把跌打酒用玻璃瓶給他勻了一半,棉簽紗布都裝了一半給他,放在塑膠袋裡,她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回去換件乾淨衣服,傷口別沾水,按時換藥,不見好就去醫院看看。」
燈光下,姑娘面龐白皙漂亮,脖頸的蝴蝶安靜棲息,睫毛很長,張合之間很像蝴蝶的翅膀。
她的手指節很細,纖長無比,他一隻手就能整個握住,柔軟到極點。
一手撐在沙發扶手上,額發漆黑,盛京延坐姿不羈,顯得有點撩人的慵懶,他低低開口:「我以後還能見你麼?」
頓了一下,溫書輕回:「可以。」
「花花我養著,」指骨玩弄著一枚硬幣,盛京延說:「你來我家,看看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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