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她大笑起來,「你以為你會一直如此得意下去?你又明白些什麼?不過是靠著一副好皮囊找了男子做你的倚仗。我後悔?我以後只會比你好!」
「去去去!」玉蕊在一旁聽不下去,擺手趕人,「你好不好和我家夫人有什麼關係,打哪兒來你回哪兒去!」
掌柜的也轟起人來:「這小娘子怕不是得了癔症,在我們店裡發起癲來!這柴我們也不賣了!趕緊走!真晦氣!」
一陣冷風從門外襲來,秦馠終於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之前那股子勁兒,一下子泄了下去。
夫君無靠,如今的沈魚還是個整日買醉的酒徒,她必須靠自己!
秦馠被趕出了糧鋪,一個人失落的走在路上。
想起前些日子,她苦練琴藝,好不容易在第一次當眾比試時拔得頭籌,是同期最引人矚目的琵琶女。
那日城中一些酒樓向她遞來了邀貼,商徵卻讓她潛心學藝,替她拒了。
此時路過一處酒樓,裡頭陣陣暖香氣撲鼻而來,靡靡之音傳入耳中……
她最終還是踏了進去。
*
陳衡吩咐糧鋪的掌柜,去將銀錢換成銀票,給秦娘送去。
之後眾人便回了後寺巷的宅院。
嬌嬌這幾日潛心修學,每日先等教書先生上門,後等商徵授琴,用了午飯後再到繡坊,功課排的緊密。
等從繡坊回了家,見到秦娘回來,十分高興,貼著她問東問西。
「娘的傷還疼嗎?可惡!到底是誰,把娘傷成這樣!」她氣鼓鼓道。
秦娘這幾日躺在床上,已把這個問題想了千百遍。
原她以為是小桃故意設計,後見到那日小桃冒雨在莊子口等她,她就知道不是小桃。
之後她又以為是沈魚和秦馠,要報復她當日婚宴上扮兩人難堪。
今日一見秦馠,她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兩人如今自顧不暇,已無心力來糾纏自己。
那會是誰?
她將目光投向陳衡。
公子一定查了。
陳衡正在書案前,修長的玉手拿起一塊烏黑的墨錠,細細打圈研磨。
餘光瞥見她看自己,頭也不抬道:「此事是我沈家對不住你。」
秦娘微微一滯,才明白其中關鍵。
能雇得起人來做這種買兇殺人的事,只有沈家了。
那兄弟兩個在獄中關押,此事能做得了主的,只有沈家那老夫人。
「既是家事,我便不管了,憑夫君做主。」她道。
沈家老夫人不老實,他陳衡自會收拾。
事已至此,他好不容易將沈家一切納入囊中,斷不會讓那些人再興風作浪。
「怎麼能不管了?娘親!」嬌嬌雖聽不明白,卻也氣憤,「若那人是故意害你,為何不報官?」
秦娘捧著她的小臉笑道:「你是不相信爹爹會替娘親報仇嗎?」
嬌嬌看了眼正忙碌的陳衡,歪了頭想了一下,認真道:「爹爹老謀深算,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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