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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不過都因血契而起罷了, 」謝珩搖了搖頭,聲音平靜,「血契會連接你和那個魔修,讓你對她忠誠,對她戀慕, 那只是魔修的手段。」

謝珩微微抬眼,冷峻的目光掠過封霽川:「你尚有高堂明鏡,前程功名,莫要為一個魔修迷了心神。」

封霽川痛苦地低下了頭。功名,前程,門第,家人,這些曾是他最珍視的東西。

可是如今,仙人的眼睛澄明如鏡,照出了他如今唯一的珍視之物。

唯有妻兒而已。

「那個魔修也不是你真正的妻子,真正的溫小姐還在司州等你回去。」謝珩繼續道。

但封霽川已經愧對溫小姐,愧對父母雙親,他不想再愧對阿凌。父親母親都是良善之人

,他們自會替溫小姐另尋前程。

謝珩沒有再說話,他不善言辭,已經想不出什麼其他方法來說服眼前癔症般的人。

封霽川似乎察覺到了謝珩接下來要做什麼,他的身體猛然一僵,臉上寫滿了恐懼。他下意識地護住了自己的小腹,連連後退,嘴唇顫抖著。眼中淚光閃動。

「仙長,求您,求您放過我腹中孩兒。」

那並不是孩子,謝珩心裡很清楚,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無法說服一個已經結了血契的人。

「我已經說了,這是魔種。我現在會替你除掉這個魔種。不會很疼,你忍一下。」

他語氣平靜,好像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封霽川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他雙手發抖,緊緊拽住了謝珩的衣擺,哭得滿臉淚痕。

若是初出茅廬如師月白孟婷這樣的修士,或許還會因此生出些愧疚來。但是謝珩心性堅定,並不會因此而動搖分毫。

「求您,求您放過這個孩子,」封霽川抓著他衣擺的手顫抖著,聲音逐漸變得微弱而哽咽,「求求您,我已經能感覺到他在動了。」

謝珩皺眉,最後嘗試了一下用事實來讓封霽川相信那只是寄身在他腹中的魔物:「尋常胎兒,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就會動。」

「就算這個孩子並非尋常的孩子,他也是阿凌給我的,是我和她......啊!」封霽川的話語開始顫抖,聲音越來越弱,仿佛每個字都需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去發出。就在他想要繼續辯解時,腹中突然一陣劇痛襲來,令他疼得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來。

「啊!」他猛地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身體瞬間失去力氣癱軟在地。

下身流出血來,漸漸滲出衣物,順著布料緩緩流淌,滴落在地面,匯聚成一小片刺眼的紅色。他呆愣地看著自己身下那觸目驚心的景象,整個人仿佛被冰凍住了一般,身體僵硬,甚至忘記了疼痛。

封霽川幾乎愣住了,他下意識地捂住了小腹,淚水順著臉頰不斷地流了下來。

他的孩子。

他和阿凌的孩子。

謝珩見他傷心欲絕,出於人道,還是出聲寬慰:「血契之法,我只有耳聞,待此事了,我會儘量為你留意解開血契的法子。在那之前,你便回父母身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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