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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她低頭匆匆的樣子漸漸遠去沒了蹤影。

郭媽媽遣走其他伺候的人,親自服侍夫人淨手,看夫人面色不悅,輕聲說:「表小姐年輕氣盛,衝動些總是有的。何況那小俞不過是個丫鬟,憑甚欺到潘家人頭上。表小姐不知三爺性子,冒失歸冒失,倒也是想為潘家爭口氣。夫人莫要再為這事鬧心了。」

潘氏微笑擺弄著眼前匣子裡的首飾,「我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不要和逸昶堂的人起衝突,她怎的轉眼就忘?現又讓人去老三院子裡探聽消息。」隨即將剛拿起的一支珠釵丟了回去,「先前倒是我小瞧了她。」

明明以前見到雪凝時,那孩子不曾對老三留意半分。怎的這次來到後變個樣。

難道娘家對侄女另外囑咐過什麼?

看郭媽媽還欲再勸,潘氏一把推開她的手站起身,「事關老二一輩子,我總不能委屈了他。這些事,我得再好好想想。」

逸昶堂。

四位媽媽依次見過小俞姑娘,由奉書帶去茶水間,晚些時候請示過三爺意見後才好安排她們。

賀安彥負手而立打量著牆上所掛字畫,指著一幅山澗水墨圖旁的題字問小俞:「這畫和最後落款都是越三手筆,一行小詩卻非他所書。我看這簪花小楷甚是清麗,應當是你寫的吧?」

語氣甚是篤定,只因沒有哪個女子敢膽大妄為到去動越三的字畫,即便是他隨手所寫所畫,也不准旁人動上分毫。

如今看來,惟有這小姑娘有此本事了。

清語沒料到賀世子竟是猜到,在對方灼灼目光下只得點頭承認。

其實是三爺看到她指尖有薄繭,斷定她時常練字,便給她備了紙筆。有次在紙張上寫了句名家詩詞,三爺覺她字寫得不錯,順手幾筆作了應景的畫。她說好看,想裱起來掛在廂房的書房內,三爺便寫下他字號。

誰料此刻竟然已經裱好,還被人掛在了三爺書房。

清語覺得自己那些小字當真登不得大雅之堂,早知三爺會動筆作畫,合該撤走那張寫了字的紙,另起一張乾淨的請三爺來畫。

她正暗暗懊惱著,便聽賀世子問:「你這手字,可是臨的誠意伯夫人?」

清語頓時喉嚨堵住,半晌訥訥不得語緊張到掌心微濕,最終硬擠出個笑容,「並非如此。世子何出此言?」

「咦。」賀安彥伸頭將那行小字來回打量數回,奇道:「我明明看著就是臨的誠意伯夫人字帖。那運筆落筆,那彎處筆端的走勢,簡直和誠意伯夫人一模一樣。要我說,滿京城那麼多貴女爭先臨夫人字帖多年,都遠不如你寫得更得她神韻。」

清語沒料到會在這個時候聽人提起那位夫人,若直接否認生怕太刻意。她深吸口氣快速思量著如何應對。恰在此時,外頭響起了奉硯扯著嗓子的嚎聲:

「三爺回來了!」

下一瞬,那道熟悉的高大挺拔的身影已到門外。

清語莫名地放鬆下來,跑過去到他身邊,輕聲說:「世子爺正問我是不是臨過誠意伯夫人的字帖。」抬手指向那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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