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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嚴嚴實實在符彧面前闔上了。

管家引著她下樓用餐,一邊寬慰她:「符小姐,少爺就是這個脾氣,不是針對您,您別生氣。大人定下的婚事也不會輕易取消的。您還是少爺的未婚妻,別擔心。」

他說的大人是指江別春的母親——江懷瑾。

江懷瑾三十歲和死去的第一任丈夫生下了江別春,後來又續娶了相差整整二十歲的文憐星。

管家低聲和她繼續科普:「先生是公爵家的小兒子,因為喜歡藝術,不愛參與政治上的事,公爵便做主讓他嫁給我們大人。不過大人幾乎不怎麼回來,常年住在官署那邊的小洋房。所以家裡上上下下的事都是先生做主。」

他猶豫了一下又說:「先生和少爺的關係不算很好,少爺總覺得先生和他差不了幾歲,卻做了他……反正您留個心就好,平時千萬不要在少爺面前提起先生。」

懂了,這是惡毒的貴少爺和善良的繼父。

符彧面露感激地點頭:「多謝您的提醒,不然以後我惹了江別春生氣都不知道呢。」

管家對她的有禮貌也很有好感:「您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沿著旋轉樓梯下來,大廳的牆壁上已經換上了新的畫,文憐星全神貫注地仰頭望著,眼中仿佛閃爍著熠熠的星光。

符彧輕手輕腳湊過去,歪著頭:「這些畫看起來都很像。」

可惜文憐星似乎太專注,一時沒有注意到她。

她沒有氣餒,繼續伸出手指遠遠指向其中一幅:「這個人是被殺?」

這回文憐星總算反應過來,回神看去。

被指的那幅畫上是一個仰面朝上泡在浴缸中的女人,她睜著大大的眼睛,一隻手腕懸掛在浴缸外緣。鮮血順著手腕浸濕了地毯,地毯上孤零零躺著一枚戒指。

文憐星驚訝地看向符彧:「你怎麼看出來的?」

「喏,」符彧點了點自己的眼睛,「畫像里被害者的眼睛反光,裡面有一個模糊的人影。」

文憐星笑了:「你觀察得真仔細。不過為什麼說這些畫很像?」

符彧朝餐桌走去:「因為都很陰暗啊,不管是過分飽和的顏色,還是暗色調,包括畫像里各種殘缺的、死亡的人。感覺是同一個人畫的,大概還是一個心理有點變態的人。」

文憐星一直含笑注視她,沒有說好或不好。他替她拉開餐椅:「不說這個了,你和小春相處得怎麼樣?」

不等符彧趁機賣一波慘,就聽見一道聲音搶先回答:「和你無關,少管閒事!」

大廳的人下意識看去,江別春換了件黑T恤,居高臨下地看著所有人。

於是沒人吭聲了,連文憐星都收斂了柔和的笑意。

*

吃完晚飯,符彧洗漱完就跑到陽台吹風。

晚風拂來,她整個人頓時感到神清氣爽。她趴在欄杆上,眯起眼睛輕鬆地哼著不成調的小曲。

「你嘴裡是含著知了嗎?又吵又難聽。」不知道從哪裡忽然鑽出熟悉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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