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彧鎖上門,順手從旁邊桌上抄起一本雜誌捲起來,然後走過去對準翹臀「啪」地一下敲上去,瞬間激起一聲哀嚎和驚叫。
「誰?」段危亭昏昏欲睡的大腦頓時驚醒,他疼得下意識發出怒吼。
可他這個姿勢根本看不到後面站著的人,只能狼狽又扭曲地歪過半邊臉,然後伸長了脖子夠著看。
於是一張笑嘻嘻的面孔斜著插入他狹窄的視線:「嗨,幾天不見,想我了嗎?」
符彧舉起手對他擺了擺。
「是你!你還敢來!」段危亭驚怒交加。
他費力地想要起來,可惜前面根部遭受二次暴擊,仍需靜養;後面翹臀慘被痛毆,難掩重傷。所以一身腱子肉竟然沒能支撐他爬起來。
他稍微一動,就扯到襠,一扯到襠,面部肌肉就抽搐扭曲起來。
「哎呀呀,快躺好!別動啊!要是傷口崩了,我會很不好意思的!」符彧趕忙丟了那捲雜誌,一隻手輕輕鬆鬆按住他肩胛骨,不肯他掙扎。
站在這個位置,就像用筷子把一塊帶魚夾著立起來——兩面大好春光盡被納入眼底。
「嘖!顏色更深了!」
她忍不住吹了個口哨,挑剔的目光在那處腫脹的位置逡巡著。
段危亭惱羞成怒,意圖通過夾緊大腿來掩蓋住自己的處男地。然而,本來就受了傷還沒恢復正常狀態,加上他能動的幅度也很有限,導致他看起來就像在欲蓋彌彰。
「你不知道避嫌的嗎?看什麼看?!」
「喂!太過分了吧!我剛剛的提醒明明是為你好吧,」符彧不滿地再次撿起雜誌捲成筒作擊劍狀,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力搗了他一下,「幹嘛對我這麼不客氣?仗著自己是傷患,所以認定我沒辦法動手嗎?」
「不要太高估我的道德底線啊!」
她每說一句就嘟著嘴戳一下。
段危亭躲閃不及,整個人都要彎成一隻煮熟的蝦。他嘴裡時不時抽著涼氣:「住手啊!嘶——」
「外面那些人呢?為什麼沒有人來看我?都死了嗎,怎麼會放你進來?!」
「嘶——」
「該死的!我要解僱他們!」
符彧不高興地皺眉:「幹嘛隨隨便便遷怒無辜的打工人啊?不敢沖我直接發火,就只能挑軟柿子捏了嗎?真不要臉啊,做這種欺軟怕硬的事竟然一點都不會感到害臊嗎?」
「不行!你要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才可以!」
說著她露出憤憤不平的表情,並且向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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