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卻方便了程又。
醫生見怪不怪地把人推進去,打定主意不摻和這些大少爺之間的事。狗咬狗,人就遠遠地躲開好了。
程又轉了幾圈才在衛生間外面的洗手池找到符彧。
「醫生說差一點就傷到要害了,」他從鏡子裡盯著她,試探道,「你留手了?」
「你是這麼想的?」
符彧也看向鏡子,兩個人的視線在鏡面交疊:「直接割了他,我可就麻煩大了。何況我只是想給他一點小小的教訓,沒有真想要他的命。」
「我是這種人嗎?」她揚眉問道。
「你不是,」程又一字一頓地回答,聲音不可抑制地染上興奮,「因為你還要更壞,更惡劣。」
「以後他但凡用到,就會想起今天這一刀。」
「要是終生難忘,那就只好一輩子做個養胃的殘廢。」
他惡劣地說道。
符彧不置可否,慢悠悠關上水龍頭:「這可是你說的,和我無關。」
這時,餘光忽然瞥見程又眼神怪異地盯著自己的手,他甚至咽了咽口水。銀盪的賤貨。符彧暗自哂笑,面上卻依然神色不改。
她冷不丁把泡過涼水的手按上他柔軟光滑的臉頰。
水珠掛在他絲絨般的皮膚上,她輕佻地用他的臉擦乾手,然後掐住他的腮幫。
「勾引我?」
「不行嗎?」
他仰起頭。
這是他今天第二次說這句話。
——討好我?
——不行嗎?
——勾引我?
——不行嗎?
符彧神色莫測地看著他。
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看來今天是鐵了心要做個賤貨。可惜了,她偏偏不要他。
漫不經心地想著,她狀似隨意地捏了捏他的左耳,然後湊近。她的氣息打在他的耳畔,程又嘴角的笑容不自覺擴大,直到聽見她輕輕喊道:「程再。」
神經質的笑容猝然剎住,僵在了臉上。
「不好吧,對著我叫我哥哥的名字。」紅色的眼珠子機械地轉向她。
「有什麼不好?反正你們也是一體的。」
程又緊緊盯著她:「那我也不是他。」
「是啊,真可惜,」符彧做出苦惱的表情,嘆息道,「同樣一張臉,為什麼我總是更想看見他呢?」
仿佛被這句話提醒了,她真摯地詢問道:「說起來他還好嗎?耳朵聽不見了,真是可憐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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