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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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朝雲和宋謹他們趕到花船時,船娘們已經全部逃下船去。
項辰的父親雖是一介商賈,但卻與管轄的官員是至交好友,所以宋謹才讓項辰帶著證據回去尋他父親,並且先調一隊人過來幫忙控制住這裡的局面。
待那官員將證據呈給聖上,蕤洲的事也就能徹底落定了。
如今船已經空了,其實他們不必上來,但褚朝雲既然執意要來,宋謹自是會陪在身邊。
女子迎著晚風,一隻手拖著長刀,長刀沉重,她握得手酸,但卻不願輕易放下。
沒一會兒,長街那側跑來一人。
那人跑的又急又狼狽,呼呼的喘著粗氣。
不過宋謹在府衙待了那麼久,只一眼便認出,來的人是岳逐。
褚朝雲看到了他,這才緩緩開口說話:「當年蕤洲在岳清非的治理下逐漸得到改善,那一日聖上撥下款項剛好是新年前夕,岳清非很高興,所以他冒險上了船。」
「這事我思來想去多時,卻一直不得而解。」
「他要慶祝,哪裡不行?為何非得要登這條船,可如今他明明有機會逃脫卻不肯走,你看,」褚朝雲示意宋謹,「都要大難臨頭了,他卻還要上來。」
雖說岳逐確實逃也逃不掉,但如今這個時候,對方的做法的確很叫人費解。
岳逐急著上船,並沒有注意到褚朝雲他們的存在。
直到跑到船中央,見女子提著刀靠在桅杆邊,才表情凝重的停了下來。
「是你?」
岳逐不太認得褚朝雲,但卻聽鍾純心誇過她幾次。
問完,似是反應過來了什麼,凝固的表情頓時被撕裂。
岳逐幾乎瘋魔似的瞪大了雙眼,狂吼出一聲:「這些事情竟是你一小小女子所做?是你勘破了這條船的秘密?是你教唆宋謹幫你的?」
「無知婦孺!!!!」
岳逐吼得聲嘶力竭。
只是他這樣憤怒的吶喊,褚朝雲卻並不為所動。
女子只是幽幽一笑,舉刀壓向船板上最高的一條桅杆,做了個要劈砍的動作。
岳逐馬上嚇出一身冷汗,伸手阻止:「別、你別動他!!」
雖說宋謹無法從音節分辨出岳逐說的是「它」還是「他」,但他本能傾向於後者。
宋謹抬頭看了眼桅杆上方,心中忽的冒出一怪異念頭,而後,就驚聲開口道:「你……你把你弟弟的白骨藏在了桅杆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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