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嗎?」季疏緲疑惑地看向手裡的香水瓶,湊近瓶口聞了聞,「挺好聞的花香啊。」
這是秦蘊和貴太太們上周組圖請國際知名香氛大師授課,DIY做出來的。
貴太太團的團建活動豐富程度,普通人根本想像不到。
徐妍希嗤笑一聲,越過她往裡走。
【土包子,暴發戶。】
季疏緲咬牙,這人真欠啊。
季疏緲和隱梟一出去就看到在走廊抽菸的褚弘毅,結合上文推論可得——這位是來陪女朋友上廁所的。
當下季疏緲不打算和褚弘毅正面交鋒,目不斜視地從他身旁走過。
偏偏褚弘毅不打算放過她,看似動作大開大合地摁滅菸頭,那手肘卻直直地朝她襲來。
隱梟握著她的肩頭,把她整個人往另一邊扒拉,褚弘毅的手肘與她的胸脯輕輕擦過。
季疏緲心底嘆氣,頗有一種自己是天命之子的錯覺,你瞧瞧你瞧瞧,我不動但敵會動,主角定律就是站在原地都會有麻煩不斷地找上來。
「抱歉。」褚弘毅笑得無甚誠意,「小季總這么小就出來賣……啊,我是說出來拍賣,想必心和胸一樣柔軟,不會計較這點意外的,對嗎?」
她外表不過是個十四歲的女孩子,對著她開黃腔?
季疏緲壓下心頭萬丈怒火的同時按下隱梟即將揮出去的拳頭,同樣皮笑肉不笑道:「希望褚總的嘴,能一直像您的胳膊肘一樣硬。」
「嘴硬不硬,嘗過才知道。」褚弘毅湊近半步,語氣低沉曖昧,「我身上還有更硬的,小季總想試試嗎?」
季疏緲笑了起來:「硬有什麼用,推進焚屍爐燒成灰,都立不起來了。」
你死定了。
褚弘毅笑了起來,顯然不把她說的話當回事:「拭目以待。」
季疏緲拉著隱梟離開,到了沒人的地方,隱梟邦邦兩拳砸在牆上,把牆磚都砸裂了一塊。
季疏緲看著都覺得手疼,左右看看這裡沒監控,鬆了一口氣:「別砸了,我不想賠錢。」
隱梟瞪著她:「你受得了這種委屈?」
季疏緲慢悠悠地說:「受不受得了,上輩子也受過不少了。」
她長得漂亮,上輩子長輩們又發財得七零八落,還在世的要麼自顧不暇要麼鞭長莫及,一個沒人護著的漂亮小姑娘,會遭遇什麼幾乎是不言而喻的。
一開始遭遇鹹豬手季疏緲不敢和家人說,害怕恐懼、羞於啟齒是一方面,不忍讓他們擔心生氣是另一方面,半夜埋在被窩裡整夜流眼淚。
再後來,季疏緲學會躲,再再後來就學會反擊。
上輩子那個想睡她不成造她黃謠的傻逼學長,季疏緲直接撕破臉,在校領導那裡又哭又鬧、扮可憐講利弊,讓那位喜提開除處分。
隱梟滿腦袋問號:「你上輩子很慘嗎?」
「也不是很慘,好像……說很慘又算不上。」
比她不幸的人多了去了。
隱梟一臉懷疑。
季疏緲輕咳一聲,湊在隱梟的耳邊小聲說:「徐妍希有問題。」
「誰?」
「嘖,褚弘毅身邊那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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