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文學作品裡隨便扔在地上就能憑著陽光和雨露生根發芽的倔強種子,她沒有那些角色所具有的任何堅韌特質,一旦沒有人精心照管,她能死給你看。
有時候他會覺得舒遙像是上天派來懲罰他的妖孽,經常把他逼到情緒崩潰,他還不得不耐著性子去哄,去寵。
可就是這麼個妖孽,折磨他,也愛他。
他能感受到她的愛,妹妹對哥哥的愛,讓他覺得自己像個禽.獸。
他今晚也的確是個禽.獸,卑劣無恥的禽.獸。
但其實他撐開她的時候,只是想試試她有沒有濕,他不願她為別人而情動,也固執地想要洗去她為別人情動的痕跡,可那層透明的粘.液竟然頑固到怎麼洗都洗不掉,她在喊哥哥,在配合,在享受,他也自虐地成全著她,但此刻他仍不知,她在高.潮時喊的哥哥,究竟是哪一個哥哥?
他沒忍住抽了一口,雪茄濃郁的香氣在口腔內四散,焦糖咖啡,雪松皮革,多種風味在他口中聚集,他緊閉著喉關,留存煙霧幾秒,緩緩呼出。
灰白煙霧隨風飄散,他回過頭,舷窗內的妖孽睡得正酣,那雙唇嬌艷.欲滴,紅得像血。
獻祭惡魔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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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遙早上是從遊艇的主人房裡醒來的,左舷窗的窗簾漏了個縫隙,海面反射著天光,波浪晃晃悠悠的,她就這麼被晃醒了。
房間冷氣很足,她身上蓋著羊絨毯,一掀開,她竟然還穿著成套的睡衣。
她撐起身時,沒忍住「嘶」了聲,感覺渾身上下都在痛,但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裡痛。
「郭叔叔?」
她在船上醒來,下意識喊船員老郭,卻沒有得到回應。
「哥哥?」
甲板上傳來腳步聲,開門進來的人卻是聞雅。
「醒了?」
「幾點了?」
舒遙昨晚從集馥園走得急,連手機都沒拿,真就像是在海上漂泊了一晚。
聞雅手裡端著杯溫水,來到她床邊遞給她:「九點十分。」
兩位阿姨拎著餐籃上了船,房門開著,舒遙聽見阿姨擺放餐具的聲音,她小口抿了抿杯中溫水,想起昨夜。
「我是喝醉了嗎?」
「很顯然。」
「頌青哥哥呢?」
舒遙垂眸盯著水晶杯里搖晃的純淨水,幾分心虛。
她昨夜在意識完全消失之前,好像做了件不得了的事,但她又有些不確定,不確定她是不是在做夢。
聞雅回:「我來的時候他已經走了。」
那究竟是在她做完壞事之後走的,還是之前?如果是之前,那她親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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