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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

吳虞用手撐住宋在水的身體,就在指尖貼近淡黃色衣物時,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等到整個掌心貼上去時,一種異樣的感受湧上心頭。他感到一股電流從手指指尖湧上全身,手心和臉頰微微發燙,腦子裡思緒亂飛,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沫。

只見藥師用一塊上滿了藥的手帕按在箭身上,用力向後一拔,箭從宋在水左肩脫離出來,血液再一次噴濺而出,宋在水緊閉雙眼,等藥師包紮好傷口後又緩緩睜開,額頭上滲出幾滴汗水。

吳虞看宋在水稍微好受一些了,問道:「女尊,可好些了。」

這個時候時思逸和閣主、閣主夫人、國師一大群人匆匆趕來。

時思逸顧不上繁文縟節了,飛奔進殿中,跪在地上,反覆觀察宋在水的傷情,然後憤怒又著急的道:「女尊,怎麼樣了。」

宋在水依舊神情自若道:「沒事,小傷,不用太擔心。」

「這怎麼是小傷啊,女尊你哪裡受過這種?這是誰幹的!」時思逸憤怒至極,轉過頭抓住吳虞的胳膊:「吳虞,你怎麼回事,怎麼能讓女尊受傷呢?」頓了頓又補充道:「算了不怪你,我也有錯!你沒事吧,沒受傷什麼的吧,啊?」

時思逸一邊說一邊翻看吳虞身上各處,確保沒事了才回過頭對閣主行禮道:「閣主,是弟子失禮了。」

吳虞也附和道:「閣主。」

閣主夫人提著衣擺,神色緊張,一路小跑進殿中,看見靠在牆邊的宋在水大吃一驚道:「在水啊,你怎麼樣了啊,啊?」

「夫人不必緊張,好多了,藥師說了半個月就能好。」

閣主夫人捋了捋宋在水的頭髮道:「你受罪了,行兇之人必狠狠懲罰。」

接著一位護衛進殿稟報:「行兇之人已被捉拿,乃是秦自梳。」

閣主夫人倒吸一口涼氣道:「居然是自梳?」

秦自梳在青燈閣以擅長吹簫聞名,只是不如宋在水來的更加絕妙。

「想必是為了一個月後的寒食節!」時思逸說道:「她想射傷女尊的手,好代替她在寒食節上進行祭祀大典。」

宋在水道:「思逸,別亂說。」

閣主道:「不管目的是什麼,這箭是她所為已成事實,逐出青燈閣永不再回。」

護衛雙膝跪地,雙手作揖道:「是,屬下這就去辦。」說完便離開了宋在水所在的大殿。

閣主夫人略感惋惜道:「秦自梳真是糊塗啊,不過也是罪有應得,技藝再精湛可心思不純又能有什麼用!」說完長長嘆了一口氣,看著中傷的宋在水道:「快快快,思逸、吳虞,把樂師帶到床榻上去,好好休養啊,一個月後寒食節還得靠你們呢。」

時思逸緩緩扶女尊起身,走到床榻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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