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後背迅速抵在水畔亭柱上。
眼前視線立刻被遮蔽, 剩下的話堵在喉嚨里。
朱紅的漆,銀雪衣衫, 桃粉唇瓣, 瓷白肌膚,一切分外鮮艷。
謝臨淵不置一詞, 捏了捏她下頜邊, 威懾她打開齒關,由他壓制她的呼吸,劫持她的唇舌,支配她發出悶聲的節奏。
郁卿不知哪裡惹了他。
朦朧黑暗中,突然響起他九環金玉蹀躞帶扣開的脆聲。
郁卿雙腿頓時哆嗦了一下, 拼盡全力推開他, 側過臉, 慌張道:「別!別在這裡……」
謝臨淵淡漠的聲音響起:「你可以小聲點。」
說完鬆開她的眼, 捂住她的唇。
她因竭力傾斜暴露的細頸,恰好送來唇邊。他俯首,不斷落在那一截潮紅的雪緞上, 到一顆明珠般的柔果,沿著彎月邊緣向上。
脆弱的喘息溢出,氤氳成薄霧,牢牢攏在他掌心。
郁卿的裙擺被強硬的風探入,涼意貼在她顫抖的腿上, 激起她連踹帶打,扭動掙扎。
方才她跑到湖邊,用盡了力氣。腰夠酸了,腿夠抖了。他親就親,怎麼還想得寸進尺。
「站穩。」謝臨淵蹙眉在她耳畔道,「朕這次會輕點。」
郁卿猛錘他:「你怎麼天天做這種事!我以前怎麼沒覺得你是這種人!」
謝臨淵躲開她的拳頭,冷臉道:「你做錯了事,還敢跟朕叫板?」
他按穩了胯,逼近湊到她眼前,濃黑的眼瞳中分不清情緒。
郁卿寧願他怒一點,譏諷一點,好過現在氣息鎮靜的模樣。
「我做錯了什麼事?」郁卿愣了愣,「罵太后?丟御賜——」
話沒說完,撞開了門。
謝臨淵直視著她,毫不避諱,讓她盯著他漆黑深沉的眼睛。滿眼都只能是他,每一寸清澈秋湖都要浸透他的目光。
郁卿像一對並蒂卻難合攏的枝,風從中不容抗拒地穿過。
謝臨淵依然在逼問:「還不肯認?朕同你說了多少遍。」
郁卿咬著嘴唇,欲哭無淚:「我不知道。」
他眸色陰沉,冷冷道:「那就向朕求饒。」
郁卿又氣又抖,張嘴一口咬到他頸側,血味頓時溢滿口鼻。
謝臨淵非但不躲,還笑了一聲,接著抬起她的臉,又貼上來。他只觸及片刻,來不及深入,就被郁卿捂住嘴推開,又一頓當頭猛錘:「走開!」
風驟然猛烈了數個來回。
郁卿的嗓音變了調:「你這個荒銀無道的——暴君!狗皇帝!我真的,不知道!」
謝臨淵氣笑了:「朕同你說了多少次,無論誰對你說了任何事,你只許聽朕一人的,朕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旁人的話不許理會!」
風吹得越來越迅疾,每吹一下都讓人抖得厲害。
怕人瞧見的緊張,本就酸脹的筋骨,郁卿被他折騰得頭暈目眩,喘不過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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