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心裡遺憾,沒能看見國泰同志挨揍第一現場,真是可惜啊!
正樂呢,忽然耳朵一痛。
冬烈眼睛瞪圓,不敢置信地看著突然轉身,揪他耳朵的秋國歌。
「還有你。」秋國歌拍過來幾張報紙,就是冬烈最喜歡、覺得最刺激最飄逸最驚顫人心的那幾張,「你什麼時候滑冰變得這麼凶的?簡直跟不要命一樣,成績重要還是命重要?你還嘚瑟!」
她說著就揪心,氣惱地下了重手,狠狠擰了一下手中的耳朵。
這下擰得冬烈可憐巴巴嚎著疼疼疼嗷嗷直叫,反射伸手去捂耳朵,眼睛裡都泛出一層薄薄的生理性淚花。
秋國歌有雙漂亮的丹鳳眼,現在里頭盈滿了疼惜和擔憂,被冬烈全然看在眼裡,想去扒拉她手的動作都一緩。
最後只是認命的去捂耳朵。
算了算了,就讓她擰一擰吧。冬烈嘶嘶抽著氣,心裡想著耳朵疼一疼而已,大丈夫不計小節!不記小仇!
嗚嗚嗚為什麼不收拾國泰同志呢?
冬國泰見他吃了癟,頓時跟夏天喝了冰汽水一樣爽快,心裡舒坦!這小混蛋成天氣死個人,可總算吃著一次教訓了,還是他媳婦厲害!
秋國歌心卻軟成一灘,手下少年誇張嚎著下意識腦袋向她手邊湊,倒抽著氣,顯然還是疼的,但捂耳朵的手也只是虛虛的靠過來,既不掰她手指,也不使力氣去扯她手腕。
似乎想往裡揉揉、護著耳朵,卻隔著她的手碰不到,感受著手上傳來一下下輕碰,又急又不敢使勁兒,跟貓兒爪撓一樣,怪叫人心疼的。
實在是招人心軟。
秋國歌再硬不下心腸,鬆了手。
冬烈一喜,連忙伸手揉揉耳朵。
然後趕緊把那些報紙收攏收攏,全部塞到旁邊木質斗櫃的一個屜子裡,「媽你別聽報紙瞎說,看著危險而已。」他睜眼說瞎話,「那技術又不難。」
秋國歌才不信:「報紙會瞎說?」
冬烈啪的一下把那個抽屜關死,辯解道:「就比如樓上林叔叔那一手好刀工,甭管切土豆絲還是片滷牛肉,那個刀都咚咚咚咚快得跟有殘影一樣,你會覺得擔心嗎?咱樓里怎麼沒人看到他切菜就天天擔心他切到手?」
「擔心個啥?你林叔叔是老廚師了,刀工都練出來了。」秋國歌下意識道。
「你瞧!」冬烈一拍手,信誓旦旦,「一個理兒!」
秋國歌一下被繞進去,「這一樣嗎?」
「不信你問我爸。」冬烈連忙找支援。
冬國泰:「……」
有事喊爸。
無事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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