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娘心裡的人,是官將軍?」
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阮音這才明白過來,他的反常,是因為吃醋。
這人是鋸嘴的葫蘆,吃了醋也不肯說,這才引發了誤會。
想到此處,她不禁破口大罵,「岑鶴辭,你混蛋!」
說著攥住他衣襟,將他拽近了些,再狠狠地朝他唇上咬了一口。
報復完畢,她扭過身子便走。
腳剛邁出去,下一剎身子便驀然騰空,她垂眸一瞧,竟被他打橫抱起。
他深如寒潭的漆眸凝著她,雙顴還有些微醺的酡紅,「今日確實是我的不是,我向你賠禮道歉。」
她的氣也消了大半,卻仍瞪著眼,半嗔半惱斜乜著他,「怎麼賠法?」
他步履穩健地踅入碧紗櫥,正色道,「求子觀音也拜過了,是時候該圓房了。」
她臉頰一熱,忸怩地絞著衣帶,小聲嘀咕:「這算什麼賠禮……」
他將她平放在床上,轉頭熄燈放下帳幔,語氣蠱惑:「你躺著享受,我來侍候你。」
然而到了箭在弦上的時刻,才知道享受是項痛楚的活,侍候也並非件易事,顛來倒去幾番嘗試下來,兩個人都汗涔涔的,卻還尋不到竅門。
看得阮音眉心隆起,搡著他嘟囔,「要不我試試?」
他羞慚地脹紅了臉,男人莫名其妙的尊嚴不允許他說不行,只掩唇清清嗓子,掩飾尷尬道:「還是讓我試最後一次吧,這次應該……可以了……」
阮音直到臨睡前,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男人身上果然流著好戰的血,即便是斯文儒雅的他,也禁不住在床上被人藐視。
下回,誇他雄風威武試試?
她天馬行空地閃過一絲念頭,翻過身,手腳並用地將人形的枕頭緊緊纏住,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很沉,直到綺蘿進來不小心碰到凳子,凳腿在地上劃拉出一聲長響,她才猛然從夢中清醒。
這一醒,肚皮底下咕的一聲便傳了過來。
綺蘿扶穩凳子便走過來,一邊掛好帳子一邊柔聲細語道,「世子妃今日還未晨昏定省,這會已經快午時了。」
阮音一聽,撐著身子便要起來,怎知腿心和後腰處竟像是被拆那了骨般綿軟無力,更是隱隱酸痛著。
胳膊一吃力,又重新倒回床上,而後咬緊後槽牙腹誹了一聲:什麼享受,受刑還差不多!
烏髮如雲披散下來,素紗的比甲大敞著,露出裡面碧色的主腰,修長的藕臂從松垮垮的比甲欹伸出來,一對紅玉髓手鐲就這麼在腕上輕晃著,更襯得她白得發光。
白皙的皮肉被星星點點的紅痕覆蓋著,就連那張臉也比往常多了三分的嫵媚,就像含苞待放的芙蓉,終於露出了國色天香的真面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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