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痒痒的,又逃不開,簡直是登徒子的行徑,文昔雀想開口斥責他,被他的指尖抵住了唇,他摩挲著她的唇角,隱隱有闖入之意,她慌得很,抬手去擋,他又抓住了她的手腕。
「又沒戴,你可真不乖,本侯告訴過你了,你的主人是本侯,你的眼裡心裡,不應該有任何能跟本侯相提並論的男人,記住了嗎?」
在隨時有可能會有客人來的書肆里,他朝她貼了過來,文昔雀急得不行,這要被人看見了,不僅是她連帶著文家都無地自容了,讓她唯一慶幸的就是她父親今日和友人談論他新寫的文章去了,不然她早就顏面盡失。
她沒有其他的選擇,為了儘早讓凌昱珩遠離她,急得眼淚都快出來的文昔雀拼命地點著頭。
她給出了他要的反應,凌昱珩才不急不慢地鬆開了她。
如此就好,他只要得到她的人就可以,至於心,無所謂了。
第29章 尋求幫助
夕陽西沉,漂浮在書肆內的霞光一點點外移,屋內暗沉起來,文昔雀點起了燭火,獨自面對著空無一人的書肆。
凌昱珩後面又說了幾句警告她的話才離開,她父親多半是跟友人談論文章談得盡興,被留在別人家用晚膳了。
橘黃的燭火泛著暖意,文昔雀上板閉店,冬日裡的夜晚,寒風刺骨,已不會有客人上門。
關了店門,她重新回到櫃檯後,有著很顯眼的腳印的喜服靜臥在地上,她彎身撿起新郎喜服,不由苦笑,她就知道她白繡了一場。
他不會穿的,又不是娶妻,他非要命令她多繡這一身喜服,也是在有意為難她。
文昔雀輕輕拍掉了喜服上的灰塵,她曾經幻想過要給她的凌郎親手繡喜服,等她真正繡的這一天降臨,她的凌郎已是找不回來了。
她忽然就泄了氣,算了,不繡了,喜服大體上其實是制好了,龍鳳呈祥的刺繡她就沒必要繡了。
她將金絲銀線收了起來,暗道,心不甘情不願,哪有什麼龍鳳呈祥,新郎喜服是紅的就行,他又不會穿,就算問起來,民間亦有沒有刺繡僅是紅衣的新郎喜服,反正張管家送紅綢來的時候也沒說要什麼款式。
不過,目前看來,凌昱珩是會聽她解釋的,因跟這事有關的人已死,少了明確的證據,他才不信。
她懸而未決的心事該想個處理的法子了,靖安侯府從中作梗,他對她誤會已深,此事不澄清,她豈不是又冤枉又受難?
如果四年前的事情向他一一證實,她沒有背叛他,是為了救他而不得已跟他決裂,是不是就能消除他對她的怨和恨?
凌昱珩知道自己誤會了她之後,說不準就能撕毀賣身契,放她自由,如此她父親就不用冒著身體的安危再入考場,到時候,憑著她父親的秀才身份,她和父親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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