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復了心情的凌昱珩換了身新衣,回到了臥房,被他打壞的書桌重新換了一張紫檀木的,書桌上的物件也尋了一模一樣地擺了回來,一切又好似回到了最初。
他輕手輕腳地坐在軟塌上,塌上之人睡得並不安穩,眉頭皺著,嘴角緊繃著,連睡姿都呈現一種防禦的姿態。
分明是怕的,還不知死活來惹他生氣,真讓人拿她沒辦法。
凌昱珩輕撫著她的臉頰,睡著的她比醒著的她聽話太多了,她也只有這種時候不會躲他,不會避他。
「沒良心的女人,你知道在戰場上跟我作對的人有多慘嗎?如果我只想報復你,你就不是掉幾滴眼淚這麼簡單了。」
他輕揉著她的眉心,直至她眉頭舒展,神色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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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昔雀醒來時,窗外紅霞映照,已是黃昏。
她坐起身來,塌邊又是那個熟悉的背影。
今日是怎麼回事,次次醒來都有他。
身後有了動靜,凌昱珩放下她先前看的那本書,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道:「你若是聽話,本侯是不想太為難你的,可你桀驁不馴,讓本侯這個主人很難辦,所以本侯想了個主意,如果你哄得本侯高興了,就讓你出府陪你父親一日,如果你惹本侯生氣,就半月不讓你出府,惹本侯生氣的次數越多,你就越出不了府,你不在乎本侯,應該還是在乎你父親的吧。」
強硬手段,她和他對著幹,懷柔方法,她蹬鼻子上臉,他還不信了,他治不了她。
文昔雀因睡覺而有些迷糊的思緒瞬間清醒了,她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說:「你威脅我?堂堂大將軍,用這些卑鄙的手段,你不覺得羞愧嗎?」
「行軍打仗,沒有什麼卑鄙不卑鄙的,管用就行,你有種,你可以繼續跟本侯不對付,但沒有本侯的命令,你休想離開半步。」
凌昱珩想明白了,他是她的主人,哪有一而再再而三把主人氣到不行的。
文昔雀袖中拳頭緊握,他要把她逼到何種地步才肯罷休,是非要她抱著他的大腿為四年前的事情痛哭懺悔嗎?
人證已死,她是沒有證據,可她和他四年前的情誼,不值得他信她幾分嗎?
她若如他的意,為往事後悔求饒,不就是要她承認一切是她之過,靖安侯府清清白白?
她做不到,不該她擔的罪她不擔。
她閉口不言,眸中不屑之意昭然若揭。
「很好,很有精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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