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結果並不如意。
「跟本侯合作?就你這不入流的樣子,你也配?」
凌昱珩一口回絕,鍾玉鉉在想什麼美事,讓他幫著情敵在文昔雀跟前博好感,他是冤大頭嗎。
他冷冷地看著鍾玉鉉,沒那個能力就別來文昔雀跟前顯擺,礙眼。
他一通嘲諷,鍾玉鉉還沒怎麼樣,文昔雀是最先忍不住了。
她被氣到了,好不容易有一個不畏強權、敢為她出頭的好官,他有什麼資格說人家不配,文昔雀狠狠地推了一把凌昱珩說道:「你憑什麼對鍾大人冷嘲熱諷,他不入流,難不成你入流,同流合污的入流嗎?」
她聽不得其他人對好官的諷刺和詆毀,她曾祖父就是一心為民的好官,可總有些人尋著藉口來詆毀,說什麼沽名釣譽,什麼苛待士人,又說什麼忤逆上命以博直名,她忍不了造橋修路無屍骸這類事。
凌昱珩咬著牙,怒視著她,厲聲道:「你閉嘴,這兒沒你說話的份。」
她居然幫著外人來責罵他,她還知道自己是誰的人嗎。
文昔雀被他一瞪一吼,越是不肯示弱。
鍾玉鉉看到這針鋒相對的局面,便知道自己還是給文姑娘添了麻煩,她的處境已經很難了,他不能再火上添油。
鍾玉鉉上前一步,引開凌昱珩的注意說:「侯爺說的對,是下官高攀了,不該用此事來打擾侯爺,下官就此告辭。」
武平侯不願意幫忙,他得多費些周章了,他遲早會將真相大白,只是沒了武平侯的許可,就是得多委屈文姑娘一些時日了。
鍾玉鉉走了,爭吵的源頭沒了,受傷的情緒並沒有跟著離去。
文昔雀沒能得到事情調查的進展,又被凌昱珩傲慢、目中無人的態度給刺激了,回家的高興的心情被衝去了一半。
她悶頭往後院正廳走去,被凌昱珩長臂一伸,攔在帘子都沒來得及掀開的小門的門口。
他一手撐著門,一手伸到她跟前。
「拿來!」
文昔雀怒氣未消,仰頭不悅地說:「你還要什麼?你都奪走我的一切了。」
「一切?」
凌昱珩冷笑,她明明什麼都沒有給過他,這個女人對他總是如此苛刻,他繼續催促說:「別裝傻,把玉佩交出來。」
什麼玉佩,該不會是鍾玉鉉贈給她父親,後來又被她拿走的那塊玉佩吧?不應該的,他怎麼會知道那塊玉佩的存在。
她狐疑著問道:「什麼玉佩?」
凌昱珩斷眉一凝,面露兇相,「好啊,方才護著他的人,現在護著他的玉,你是把我當死人嗎。」
他說的真是那塊玉佩,為什麼?難不成……
「你在調查我,還是在調查鍾大人?」
他不會是要對鍾玉鉉不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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