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跨入屋內,徑直坐在上首的位置上,緊握著椅子的額扶手,手背青筋分明,怒瞪著她道:「解釋,去哪了?」
文昔雀低著頭,吶吶地回答:「我不能說。」
「你不說,你以為我猜不到嗎?城西那一塊地方,你不能光明正大見得人還能有誰?」
凌昱珩怒極反而十分冷靜了,「你背著我私會情郎,你說我該用什麼手段殺了他,用鐧,用刀,還是赤手空拳?」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他一隻手足以捏死他。
文昔雀有很多道理能和他理論,也有很多犀利的言辭能駁斥他,可涉及了鍾玉鉉的安危,她不敢說,也不敢辯,她不能刺激他,不能讓他傷了鍾玉鉉。
「我跟他不是你所說的那種關系,是你不肯信我,我要證明當年我沒有背叛你,以我的能力根本做不到,所以我求他幫忙,天底下的官,只有他肯幫我,一切的起源都是你,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還要污衊我的清白。」
重遇凌昱珩之後,她的眼淚多了,委屈也多了,明明她以前不是這樣脆弱的人,他成了她繞不開的魔怔,逃不掉的夢魘。
她眼中含淚,淚珠兒在眼眶中打轉,要落不落,凌
昱珩越發煩躁了。
又哭?她盡對著他哭,卻吝嗇對他笑。
她一個嫁了人的女子私見外男,是她自己做錯了,怎麼搞得好像是他故意欺負了她一樣。
哭起來的樣子不好看,凌昱珩不想看她哭,他語氣平靜了不少,問她:「你真的對他沒有男女之情?」
「沒有。」她乾脆利落地回道。
凌昱珩「嘖」了一聲,半信半疑,「你的話,有幾分真?」
他一而再地懷疑,文昔雀實在難受,他究竟是把她看得多低,她哪有他說的、想的那樣可惡。
她解釋道:「如果我跟他有不一般的關系,當初我父親病重,要請太醫要千年靈芝,我為什麼不找他幫忙,而是要跟你簽什麼屈辱的賣身契?如果我早跟他有來往,還輪得著你去威脅陶舉人嗎?我實在想不明白,將軍怎會有這種誤會。」
鍾大人是真人君子,而凌昱珩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凌昱珩若能以平等的地位對待她,以理智的思維來揣度她,他就不會有這些荒謬的猜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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