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昔雀抓住他作亂的手,他真是不會體諒人,她跟他不一樣,沒有在戰場廝殺過,也沒在戰場忍飢受凍過,沒吃飯,她的身子是扛不住的。
「睡久了,還沒用晚膳,我餓了。」
凌昱珩聞言這才放開了她,「等著,我命人準備膳食來。」
不知是不是燭火太過溫和,還是她醉酒未醒,文昔雀莫名覺得他的背影比以往少了很多的戾氣,連帶著他回頭時,她甚至在他臉上看到了些許高興的笑容。
她揉了揉額角,不會喝酒果然還是不應該喝的,被情緒感染,忍不住喝了一兩杯酒這事以後再不能發生了,這下,幻覺都好似是出來了。
不多久,凌昱珩端來了飯菜,還附帶著一小壺酒,她看著那酒,擺手說:「不要酒,喝酒傷身。」
傷不傷身不知道,致幻是很有可能的。
凌昱珩坐在桌子對面,伸手斟酒,還將一小杯酒遞到她跟前說:「喝一小口不會傷身,天冷了,只當是暖和一下身子。」
文昔雀猶豫地看酒,她接了過來,卻未沾一滴酒。
可不能再碰酒了,在書肆喝了一杯,她怎麼回來的都記不起來了,也不清楚這期間還發生了什麼,她總覺得凌昱珩怪怪的。
她沒喝,凌昱珩也不強求,他陪著她一起吃飯,還有一搭沒一搭的,將那一小壺酒慢慢地喝完了。
酒足飯飽之後,因白天睡了許久,這會都不困了,屋內燈火通明,他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盯著她瞧。
他的視線毫無避諱,又肆無忌憚,文昔雀捧著手裡的書,被他過於張揚的目光所擾,是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你是有話要跟我說嗎?」
她忍不住問他,要事便說,一個勁地看著她是怎麼回事,無人打擾的冷寂的夜晚,任何一個舉動所造成的影響都被放大了。
凌昱珩大大咧咧地坐在軟塌上,手撐著下巴,狀似不在意地說:「你還記得你睡著前,對我說了什麼嗎?」
文昔雀認真回想了一下,她睡著前的記憶還停留在平息書肆里,她父親舉杯說,來年必會闔家團圓,再無親人分離之苦,那之後,她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搖頭回道:「我喝醉了,可是說了什麼冒犯之話?」
「本侯就知道你不會記得,你一向對本侯沒有良心。」
凌昱珩早有了準備,以前她哄著他,說什麼永不分離,說什麼榮辱與共,生死與共,她也都不記得了。
他有時候都認為,她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來玩弄他的感情。
他一下變了臉,文昔雀心道,他真是莫名其妙,一下子高興,一下子生氣的,難不成還真是她說了什麼?可她都醉了,他何必把一個喝醉之人說的醉話當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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