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低頭,咬在了她的頸側靠近肩膀的地方。
「啊,好疼……」
是真的疼,比以往他咬她的時候都重,文昔雀想著,這下,必然是見血了。
凌昱珩輕輕地舔|舐著她的傷口,又湊到她的眼前,陰惻惻地說:「知道疼了?知道疼就別惹本侯生氣。」
文昔雀心驚地往後縮了一下,她一退,他又往前逼近,修長又冰冷的指尖摩挲著沾有血跡的咬痕,繼續說道:「一成的力道都沒有,你就受不了了?」
他的指尖由輕撫改為輕輕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並不重,壓迫感卻十足,文昔雀被他鎮住,不敢輕易有動作。
「不要再逼本侯了,毀了你,不過輕而易舉,你乖一點,一點就好……阿雀,不要再逼我了。」
發狠的語氣忽而變了,那雙黑眸不像是威脅,反而像是哀求。
文昔雀迷糊了,他真的好奇怪,她也好奇怪,被咬的地方好疼,心也好疼,都這麼疼了,她為什麼還覺得,她的酒還沒有醒,自己仍處於幻覺之中呢。
等她再回神時,凌昱珩早一放開了她,屋內也沒了他的蹤跡。
她揉了揉還有些疼的頭,四下看了看,床頭的彩繪雁魚油燈忽明忽暗的,顯得一切都不真實了,唯一真實的只有身上那不容置疑的痛意。
**
還剩兩日就除夕了,定遠大營里洋溢著過年的喜慶意味。
他們這幾千將士,有一小部分是京城人士,其余的來自五湖四海,副將褚紹和軍師安世欽都是并州人士,原本是與凖國毗鄰,離興京距離遙遠,非京城人士沒法回家過年,將士們便湊在一起過年。
上晌時分,凌昱珩帶了好幾車好酒好肉回定遠大營,營中更是一片歡呼。
將軍大帳中,褚紹樂呵呵地開了一壇酒,快過年了,這幾日營中對飲酒的規矩也就不怎麼嚴了。
褚紹給他們三人個倒了三碗酒,笑道:「咱將軍還是挺會選酒的,這送來的酒一聞就是好酒,酒香清冽,來來,咱哥幾個先干一杯。」
安世欽笑著拿了一碗,凌昱珩也拿了一碗。
軍中之人喝酒豪爽,一碗酒三下兩下就喝了個乾淨。<="<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晨雨小说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