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警告了一兩句,就離開了東院,還順道帶走了仍在昏迷的夏晴瑩。
人都走了之後,凌昱珩大大咧咧地坐下了,似笑非笑地對文昔雀說:「你是不是又要謝本侯了 ?」
口頭上的謝沒什麼意思,既然她總是客客氣氣,不把他當自己人,他何不為自己謀取些好處。
「你真的相信夏晴瑩的暈倒跟我無關嗎?」
謝不謝的話題先擱在一旁,文昔雀是好奇的,他是真的謝她,還是為了跟他母親作對?
之前,無論她說了什麼,她如何有理有據的解釋,他連聽都不想聽的,他信任她真像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凌昱珩一臉無所謂地回她:「信,為什麼不信,你這麼精明的女人,怎麼可能用這種蠢辦法來對付別人,而且夏晴瑩也不是什麼省心的女人,你要跟她動手,她豈會乖乖地讓你打。」
磕到頭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這種傷勢,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嚴不嚴重,不過是有人想小題大做而已。
他的話不好聽,但一個「信」字,足令她有所感觸,不知怎的,文昔雀想起了夏晴瑩的話,昨晚,他和她共處一室,那話給人留有太多的遐想了,它可以是什麼都沒發生,也可以是發生了一些什麼。
凌昱珩並未主動跟她說起,她該問嗎,還是該對夏晴瑩的話持有懷疑的態度?
會不會是她想錯了,畢竟分離了四年,他的性情也變了不少,他對夏晴瑩表面上沒有什麼端倪,實則是他變得內斂了,變得她不認識他了?
千思萬緒中,她擠出來一句話來,「你似乎很了解夏姑娘?」
凌昱珩眼神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笑來,似是得意地說:「所以你吃醋了?」
「我……」
她不知道,尷尬的地位,回不去的曾經,她已經開始看不清楚自己的心了。
沒有得到回應,凌昱珩也沒有生氣,他拉住了她,將她攬入懷中,輕笑道:「本侯不了解她,也不了解你,你若是主動些,本侯就能多了解你一些。」
夏晴瑩留在侯府的時間不算短了,她現在才知道吃味,也是相當的沒良心了。
文昔雀在他的懷裡動彈不得,每回都是如此,他一近了身,就要牢牢地禁錮住她,不留給她掙脫的空隙。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後頸上,她下意識想躲,又無處可避。
「天還沒黑。」
凌昱珩已起了興致,昨夜那股子欲是好不容易自己消退的,眼下溫香軟玉在懷,又被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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