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昔雀眸中含淚, 她緊抿著唇,又委屈又難過。
凌昱珩不知所措,在身上四處摸了摸, 尋不出一塊帕子來, 慌得想用袖角去替她拭去淚水,又被文昔雀抗拒著躲開了。
她在他的身邊, 經常是哭著的。
意識到這個的凌昱珩心頭一緊, 他想跟她解釋, 他是想和她說明情況的, 可那天他既吃醋又惱怒於她不肯嫁給他為妻, 動起手來, 傷了她也傷了自己, 後來不了了之, 解釋也沒了後續。
「送玉的那天發生了太多事情,我不是要欺負你, 我是……」
他想要什麼呢?他是奔著跟她道歉,娶她為妻的目的去的, 結果一切都被他搞砸了。
文昔雀找不到能相信他的理由, 顫聲問道:「你都想掐死我了,這還不是欺負,什麼才是欺負?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說啊,憑什麼?」
他都知道自己誤解了她, 他如何還能做出那麼過分的事情來, 還是說在他眼裡,她區區一個秀才之女,隨意欺辱也無關要緊嗎?
面對她的質問, 凌昱珩想不出能安撫她的話來,理虧的是他,衝動行事的也是他,錯了就是錯了,不是言語能狡辯得了的。
「抱歉,是我錯了,阿雀你能原諒我嗎?如果你還不解氣,你可以再捅我兩刀。」
「你走吧,我該說的話說完了。」
文昔雀下了逐客令,她不想跟他糾纏了,什麼再捅他兩刀,她壓根就沒傷過他,那是他自己擅自在抓著她的手做的,跟她的意願無關,這種賠罪她才不會接受。
凌昱珩看著桌邊他還沒有喝完的茶,尋了個由頭地說:「茶沒有喝完,就趕人走,不是待客之道。」
文昔雀終究還是念著他送還了賣身契和承諾要派人保護她父親和鍾玉鉉,沒有再提趕客的話,仍由他各種找理由,磨蹭到夜幕降臨才離開。
恩怨里摻雜了恩情,是很難處理,她依仗著他的承諾,恨不能全恨,感激又無法毫無芥蒂地感激,凌昱珩,依舊是她跨不過去的一道坎。
文昔雀揉了揉額角,迷茫著不知何時才能完全消失的夢魘。
翌日,她又起了一個大早,照顧好文徵元,將書肆內的生意暫且交給雲硯後,獨自前往城西鍾府看望鍾玉鉉。
她其實早該來看望了,可又因文徵元的病情脫不開身,拖至如今,才得了空閒。
鍾玉鉉精神看著是很不錯,走起路來還是有些一瘸一拐的,老話說傷
筋動骨一百天,文昔雀見此場景,不由自責起來,若不是她,鍾大人是不會陷入危險之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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