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被雲露說中了,清秋方才夢到師無涯在亥時被砍得鮮血直流,口內不停地喊著她的名字,像是索她命的惡鬼。
清秋定了定神,擦乾手心冷汗,掀開幕簾。
幕簾掀開一角,馬車內照進一寸天光,簾外有人迎風玉立,月白長袍,玉冠墨發,似在等人。
「常也?」
清秋瞳眸微怔,忙起身下馬車,見他在此,不由得奇道:「常也,你在等我?為何不叫觀墨與我捎個信來。」
王恆緩緩回過神,垂眸凝視她,良久,他朝她近一步,展臂抱住他,墨香縈繞在清秋鼻尖,溫熱的胸膛,驅散方才心頭的寒意。
這會她忽地想起在杭州舊宅的夜裡,王恆也這樣抱過她,清秋略微踮腳,環抱住他,輕拍他的後背。
「常也,可是發生了什麼,與我說說。」清秋溫聲問道。
王恆是個內斂的人,平素溫和有禮,從不顯山露水,可如今他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擁她入懷。
所幸付宅不在街巷鬧市,這一條街多住官宦人家,少有人來,若有人來必是結交走訪的貴人,就是見著了也不會多嘴。
「沒什麼,觀墨來府上尋過你,我知你近日在為盛家的事奔波,便想來問問你可有眉目了,這事艱難,想來不易,恐你累了。」
王恆貪戀她身上的片刻溫柔,不肯鬆手,仍由清秋輕撫他的後背。
清秋下顎磕在王恆肩上,艱難道:「倒沒什麼,只是常也你是如何曉得的?莫非此事已傳開了?」
「沒。」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清秋眉頭輕蹙,狐疑道。
王恆知她在將軍無甚奇怪,可他是怎麼知道她在查盛家的事,難道王恆在暗中監視她?
此念頭一生,清秋心下惶恐,直將這個念頭壓下,她不信王恆會如此待她。
她不能對王恆種下懷疑的種子,眼前人是她未來的夫君,夫唱婦隨,自是一體,一旦生疑,便會像是決堤的河水,後患無窮。
「並不難。」王恆並不細說,將話繞開。
「清秋,你定好婚期了嗎,我母親定了下聘的日子,本欲去青山寺問空絕大師選個良辰吉日,可我總覺不妥,便想來問你,誰知你不在府上。」王恆頓了頓,復又輕聲道。
「只你選的日子都是良辰吉日,清秋,過兩日我再來問你可好,近來我走不開身,公務繁多,前些日子又聽你病了,我未能在你身邊,抱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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