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麼多良機,恰當時光。」
「你啊你,永遠想太多。」
大半夜,苗錦郁不可能向人事請假,只能電聯鄭意豐,鄭意豐沒追問詳細,爽快批假,說要幫忙,隨時開口。
仿佛一切都是酒精的推動,可她清楚,沒醉,很清醒,只是些許衝動。即便飛機衝上雲霄之際,她都沒有後悔,拉遮光板,閉上眼,
苗錦郁下飛機後給他打電話,他沒接。一般去總部,都會直接下榻旗下酒店,苗錦郁直奔目的地。可他不在,她蹲在房門口,等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她放空著,直到視線里多了個人影,逐漸走來,停下,不可思議的問:「你怎麼在這?」
她的腿蹲麻了,連撲帶跌進他懷裡。他風塵僕僕,帶著寒氣,外套冰涼,可她的耳朵貼近胸膛,是心跳,是安心。梁司聿的手很冰涼,她緊握他的手,想把溫度傳給他。
進房間,梁司聿燒熱水,不斷扭頭看她,反覆確認夢境還是現實。實在是她非衝動人,任何事都要做planA,planB,怎麼就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苗錦郁笑問:「看什麼?」
他沒回話,兩步過去,撐著座椅扶手,扣住下巴,狠狠吻上去。熱氣撲灑,灼燙,她像涸澤的魚,渴望水源,渴望撫摸,渴望愛。
他的吻,霸道又柔軟,掠奪她的呼吸,而她像一攤水,一池只由他撩撥的春水。
那聲聲從唇邊溢出的嬌哼,毫無克制,準確送入他的耳畔。他將人抱起,丟去床上,隨即壓上去。
繼續纏綿遊戲。
床頭的壁燈是暖色,他吻她時,一心二用,抬手撥動,將色調轉為紫紅色。
讓人沒喝便微醺,失焦的色調。
紫光相稱,膚色雪白,像清甜可口的軟桃。梁司聿跪姿,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紐扣。那雙白皙骨節分明的手,為何關節處會泛紅,苗錦郁很早就好奇。
不知怎麼想的,在他再次俯身時,輕咬住他的食指。那種欲氣,讓他蛻變為野獸,抹去溫柔,只有霸道和急不可耐。
他不忘在耳畔問:「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她的感受,隨著深陷他肩膀的指甲印一起變換。呼吸聲不再輕而緩,更多是對他的回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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