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套穴位按摩法,環節頭暈嘔吐很有效果,如果白公子不介意的話,不妨將你的手遞給我,我幫你按一下。」
白予安聞言忍不住失笑,面前少女小心翼翼的問他是不是介意男女有別也是很有意思,倒把他襯托的像個女子似的。
不過他倒是真的難受的緊,剛剛在船艙里胸悶氣短,現在出來吹了會風才勉強好受點,於是也顧不得所謂的男女之防,大大方方的將手遞給了程十鳶。
程十鳶一隻手脫住他的白皙細長的手,將他手掌朝上,另一隻手開始沿著他的手腕開始摸索,最終停在了手腕第一橫紋上2寸的凹陷處,開始用力按壓了起來,邊按邊出聲道:
「此處為內關穴,如果噁心嘔吐的話這個按上半刻鐘便能緩解不少」
隨即又摸索著找到了手背第一、二掌骨間的中間點處再次開口:「這裡是合谷穴,她的道理其實和內關穴位差不多,此處通心,如果你等會還覺得不舒服的話,按這兩處就好。」
程十鳶邊按壓邊教,白予安靜靜的聽著,沒多久,便感覺到胸口處的氣都順下了不少,噁心感也淡了很多,忍不住驚奇道:「程姑娘懂醫術?」
程十鳶聞言,收回幫他按穴的手,不好意思的說道:「不過是久病成醫罷了,我小時候也和你這樣。」
白予安點了點頭,看著她認真解釋的樣子,嘴角不禁微微勾起了弧度。
白予安緩解了暈船之苦後,話語也漸漸開始變多,兩人說說笑笑聊天的畫面看著倒也十分的和諧。
而另一邊,季宴禮卻覺得自己今日被冷落了,程十鳶向來圍著自己轉,今日卻安靜的有些一反常態,倒讓他有些不自在。晚上用過晚膳後便沒見到她人,問了侍從這才知道她原來是去了甲板上。
等他走到的時候就看見她拉著別的男人的手在那親熱的說笑,心中頓時升起了一陣無名怒火,藏在袖子底下的拳頭用力的捏了幾下後,隨即轉身往船內走去。
背對著船門的程十鳶自然是不知道剛剛自己身後怎樣的一個修羅場。
現下雖然是春季,可夜晚的海風還是有些涼意,見白予安臉色恢復了正常顏色,程十鳶攏了攏外袍,朝著白予安道了個別。
剛打開自己船廂房門時,程十鳶便被一股大力拉了進去,隨即一頭撞進了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中,鼻尖縈繞著屬於季宴禮身獨有的清冷茶香。
她愣怔一瞬,還沒來得及喊疼,一張俊朗的面容已近在咫尺,季宴禮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仿佛蘊含著無盡暴怒。
程十鳶被他周身散發出來的冷色給嚇到,縮了縮脖子,結結巴巴道:「你……你做什麼?」
季宴禮單臂摟住他纖細腰肢,低頭在她耳畔吸了一口氣,隨即冰冷陰鬱的聲音響起:「你與那白予安倒是相談甚歡?」
程十鳶聞言半懸的心立馬放下了大半,她還以為是怎麼了呢,一進房間就遇上了他這滿是怒氣值的模樣,原來是某些人不小心掉進了醋罐子裡,還真是有幾分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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