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誠是凌王慕容厲的小字,他們二人一起長大,情誼深厚,因此季宴禮每次私底下稱呼他都會直接喊他的字。
顧傾城應道:「好。」
季宴禮點點頭,隨即走到床前替慕容厲掖好錦被,又叮囑了顧傾城幾句話後,便離開了。
看著躺在床上面色煞白的男子,顧傾城暗嘆了口氣。
季宴禮剛走到門口就看到程十鳶也剛好從內院走出來,季宴禮停下腳步,等程十鳶走到身旁後才低聲說道:「天色晚了,我先送你回家。」
程十鳶抬頭看了眼略微有些暗下來的天空,隨即乖巧點頭。
馬車上兩人自顧自的思考著,誰都沒有說話,只有車輪和馬蹄與地面摩擦發出的咯吱聲音,讓這份沉寂越發顯得凝固。
突然似是想到了什麼,程十鳶抬眸望著季宴禮,猶豫了一番才開口道:「你對凌王中毒可有所懷疑?」
季宴禮愣了愣,沒想到她竟會忽然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他側目瞥了眼坐在自己身旁的小丫頭,語氣毫無波瀾的說道:「你為何這麼問?」
「我雖不懂醫理,但是卻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程十鳶若有所思的看著季宴禮說道,她有了上一世的經歷自然知道此事是有人故意為之,雖然季宴禮比他聰明多了,但她就怕他們關心則亂,疏漏了什麼。
季宴禮聽完,沉吟半晌,這才緩緩開口說道:「此事確實蹊蹺!」
季宴禮眯了眯眸子,隨即轉移了話題:「這件事你暫且別管,接下來幾日我不在,你只需照顧好自己就行,至於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吧。」
程十鳶聞言撇了撇嘴,知曉他不想過多的談論此事,便也不打算繼續說下去,畢竟這個問題太過敏感,若是不慎暴露了什麼,那到時候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的「先知」能力了!
馬車平緩的城內行行駛,因為已經快到傍晚時分了,街上的百姓逐漸稀少。
晚風透過馬車窗戶縫隙吹拂而來,帶來絲絲涼意,程十鳶不由縮了縮脖子,正準備拉攏衣衫,耳邊就傳來季宴禮溫潤磁性的嗓音:「冷嗎?」
程十鳶搖了搖頭,說冷倒也算不上。
季宴禮沒有說話,只是抬手將窗戶關緊,讓外面趕車的侍衛加快速度。
隨後一件寬大的披風披在了程十鳶肩膀上,她詫異的看著季宴禮,卻見他面容淡漠,仿佛方才做這件事情根本與他無關一般。
「夜裡風涼,當心凍著了。」
說完,季宴禮轉身重新坐回原處,閉眼假寐。
看著季宴禮的舉動,程十鳶抿唇笑了笑,她垂眸望了眼披在肩上的披風,嘴角微微揚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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