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來程府也是實屬無奈,前些天他假意出城辦案,實則偷偷潛伏在城內,等著宣王放鬆之時悄悄潛入宣王府。
可誰料昨晚他潛入王府時遭到暗算,那些人對於王府的守衛有著過分的嚴謹,倒像是裡面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藏著一般!
他與那些侍衛來回交戰了一番後,勉強打了個平手,正想撤退之時,宣王府中突然又出現了一批訓練有素的暗衛,他們殺氣騰騰的攻向他,他一時疏忽才中了招。
若是再與他們纏鬥下去,怕是會暴露身份,故而他趁機脫身,逃進了程十鳶的棠園。
不過此次他也不是一無所獲,他潛入宣王府的時候,發現了王府中有個暗門,只不過他剛想再進一步觀察,就被人從暗處偷襲,若非他躲避及時,估計會傷的更重!
季宴禮眸色深邃,眼底泛著幽深寒涼的冷意,看來宣王府中的暗室里藏了秘密,而這個秘密足以令那些人瘋狂。
季宴禮輕咳了幾聲,傷口處頓時傳來撕裂般的刺痛,他皺了皺眉,深吸了幾口氣,然後盤膝坐在榻上,閉眼運轉著內息療養起了身上的傷勢。
現如今宣王定然已經知道有刺客潛入,說不定已經開始懷疑到他的頭上了,為了以防夜長夢多,他必須儘快恢復實力。
至少接下來三四天內要安然無恙的出現在他們面前才行。
另一邊,程十鳶急匆匆的趕到了凌王府,顧傾城聽聞季宴禮出了事,當即跟著程十鳶跑到了棠園。
「你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
顧傾城一把抓住季宴禮的手臂仔細檢查著他的情況,見他只是右臂的傷勢嚴重,其他部位均是皮外傷後,才舒緩了緊繃的神經,不由埋怨道:「你說你,去宣王府還這麼不小心!這下遭罪了吧!」
季宴禮扯了扯嘴角,輕笑了一聲,「沒有受太嚴重的傷,你放心吧!」
他雖然是文官,但是常年習武,身上總是保留了幾分蠻勁兒,這些傷倒也在他承受範圍之內,只是剛剛程十鳶在,他存了幾分讓她心疼的小心思,刷了一出苦肉計罷了!
顧傾城嘆了口氣,替季宴禮清理完傷口後,又給他餵了一粒藥丸,這才叮囑道:「這段日子你先好好休養!別再亂折騰自己了!」
季宴禮點了點頭,突然話鋒一轉,望著顧傾城問道:「子誠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提起凌王,顧傾城難得眉目舒展了不少:「已經醒過來了,不過還需要靜養一段時日才能徹底痊癒。」
季宴禮淡淡頷首,似乎在思考什麼並未立即接話。
顧傾城等了一會後才聽到季宴禮低沉的一句:「那是時候將凌王病重的消息散布出去了,記得要說的越嚴重越好。」
顧傾城挑了挑眉毛,有些疑惑的看著季宴禮:「你這是準備……」
季宴禮勾唇笑了笑:「不錯,既然他們要玩,那我們陪他玩玩便是,就憑他們也想扮豬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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