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慕眸光深邃的看着她:“是吗?”他话落,目光落在了容温中衣的袖袋里,那里俨然是放着宁堔给她的书信。 容温知他何意,却不敢将袖袋里的书信拿出给他看,谁知道宁堔到底想做什么?可若不与顾慕说明白,他不知要怎么磨她呢。 顾慕薄润的唇从她唇上离开,吻上了她的耳廓,随后顺着耳后吻向细腻滑软的脖颈,容温今儿沐浴用了桂花,这会儿身上满是桂花的香甜气息。 顾慕却在她颈间闻到了她的味道。 少女的体香。 一时间眸光暗了几许,容温在他怀中,也能感觉到他腹部突然绷直,她在顾慕怀中挪动了下,又道:“他该信他的未婚妻子,都要成婚了,他还有何不满意的?” 顾慕回她:“自是信的,可他生来这样的性子,看不得属于他的,被别人觊觎,瞧上一眼便会生出杀心。” 容温:…… 她闭了闭眼,正欲拿出袖袋里的书信给顾慕看,顾慕却按住了她落在袖袋处的手,嗓音微哑道:“听闻,你还和别人在树上饮过酒,”他顿了顿:“在树上饮酒,味道可会不同?” 容温:…… 宁堔的书信既是净思给拿过来的,那宁堔便是去见过顾慕了,他到底跟顾慕说了些什么,把他刺激成这个样子。 爬树上饮酒的事,都给说了? 宁堔当真是嫌命活得太长了吗,隔三差五给她送东西也就算了,还跑去顾慕跟前说和她在扬州时的事。 容温有些无奈。 思忖片刻,一如往日,她不承认,只道:“树上饮什么酒?二表哥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我都记不得了。”她抬手轻轻按揉了下脑门。 顾慕不理会她的话,又道:“你不会武,应也不会爬树,那你是如何去到树上的?”他顿了顿,眸光直直的看着容温:“被人给抱上去的。” 容温:…… 顾慕拿起一旁的纸和笔递到容温跟前,语气不显情绪:“与其听他与我说,不如你来告诉我,不过,我不愿听,写下来。” 容温看了眼他递过来的纸笔,往他怀里一钻,闭上眼眸,不说话。 顾慕见她这副作态,嗓音微沉的唤了她一声:“容温。”他话落,容温又往他怀里钻了钻,一双手在他腰间抱得紧紧的,就是不抬头。 顾慕神色间颇显无奈,宽大的手掌落在她后脑,将她的脑袋从他胸膛处拖出来,垂眸看着她:“心虚了?” 容温揪着眉头看了他一眼,脑袋在他手掌中晃了晃:“不是心虚。”她想了想:“哪有你这么讨厌的,跟我计较过往之事,若要计较,我还要跟你算账呢。” 顾慕抬眉:“跟我算账?说来听听。” 容温也只能拿萱阳公主的事跟他算账了,生气道:“那日在宫中的事,你还没跟我解释呢?和别的女子暧昧不清,还要等着我来问。” 容温觉着她这会儿的语气态度算得上是在意了,顾慕不能再说什么,只等着他的回应,可顾慕垂眸看着她,却似看透了她的一切心思:“这个时候跟我提这件事,是想跟我扯平?”他指腹在容温耳边轻抚:“别跟我和稀泥。” 容温见他不上道,就又要钻进他怀里,被顾慕拖住后脑动不了,她抬手握住顾慕的另一只手,嗓音软软的:“二表哥,我有些困了,想歇着了。” 容温这会儿虽是在跟他撒娇,也确实让顾慕心间一紧,可他不愿意放过她,尤其是这么久了,她从未对他如此温柔小意过,今儿却是为了宁堔与他这般作态。 顾慕默了片刻:“你不写,便让宁堔来说。” 于是,容温从他怀中起来,乖乖的坐在了书案旁,顾慕给她研着磨,她垂眸认真的开始写起了她和宁堔在扬州时的事。 一刻钟了,还没落下一个字。 颇有年少时在学堂,与夫子耗时辰的架势。 写什么呢? 若写了宁堔没说的,他会更生气,若宁堔说的她没写,又成了有意欺瞒,容温凝眉思忖,如此想来,她和宁堔在扬州,倒是做了不少的事。 屋内这会儿很安静,炭盆里的银丝碳越燃越旺,容温的脸颊有些微的泛红,顾慕未来她这里之前,她正在闲适的饮酒,这会儿往书案前一趴,如同霜打的茄子蔫蔫的,手中笔晃来晃去,就是落不下一个字。 她想看一眼宁堔给她写的书信,这几日她一直有给他去信,宁堔却未给她回过,想来今儿递来的书信里,应有他整日在顾慕跟前惹他的目的。 她看上一眼,也好决定在纸上给顾慕写些什么。 容温侧首偷偷瞄了顾慕一眼,见他正垂眸看书,就悄默默的将书信从袖袋里拿出来,又轻轻的将纸张折开。 书信上倒是没写什么。 只约了她明日辰时在桂花巷口见。 容温看完,又急忙收了起来,再去偷偷看顾慕时,发现顾慕正在看着她,她咬了咬唇,下意识问顾慕:“郑大人带宁堔来见二表哥已有几日了,不知二表哥 ', ' ')(' 给他任命的是什么职位?” 书信上没写什么,容温心里放松了许多,若是再跟前几日一样,尽是与她的暧昧言语,她就直接起身扔炭盆里去。 宁堔只是约她见面,她可以拿给顾慕看。 顾慕与她眼眸相视了片刻,问她:“想说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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