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呦掀起眼皮子，好笑地看向鳳若瑤：「那你呢，你有沒有想對我圖謀不軌？比如想拉攏我，利用我？」

沒想到鹿呦呦會問的這麼直白，鳳若瑤當即有些心虛，不過她的驕傲卻不允許她承認，於是，嗤笑一聲道：「呵呵，笑死人了，你身上有哪點值得我圖謀的。我只是看在樓肆的面上，提醒你一下罷了。不要總覺得自己是香餑餑，誰見了都想咬你一口。」

見慣了鳳若瑤盛氣凌人的樣子，猛然間看到這副傲嬌樣兒，鹿呦呦覺得還挺可愛的，笑嘻嘻道：「哦，抱歉哈，誤會你了，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鹿呦呦說走就走，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的，鳳若瑤張了張嘴，想問她跟鳳瀟有什麼約定，嘎巴嘎巴嘴，卻終究還是沒能問出口。

就算她問了，鹿呦呦也不一定說，就算鹿呦呦說了，也不一定會聽她勸，更何況，她以什麼身份勸鹿呦呦？

鳳若瑤望著鳳瀟消失的方向，眼底滿是嘲諷，如果鹿呦呦真的看上了鳳瀟，只能說她眼盲心瞎識人不清，如此沒有眼光的，也不值得她費大力氣拉攏。

當然，無論鹿呦呦如何選擇，她都不會讓鹿呦呦成為鳳瀟的助力，活著的她管不了，那就去死好了。

-

鹿呦呦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一趟書院後山。

在她到了鳳瀟所說的地點後，鳳瀟早已在那裡等候，長身玉立，衣袂飄飄，風度翩翩，還仰頭望月，眼神魅惑，有種山中精靈的美感。

可惜，鹿呦呦不吃這套，毫不客氣地揭穿他道：「一天天的整這死出，你是在對我用美男計嗎？」

鳳瀟多情的桃花眼衝著鹿呦呦眨了眨，嗓音低磁軌：「你若這樣想，也不是不可以。」

鹿呦呦的表情一言難盡，「如果你讓我來是為了說這些廢話的，那我就走了。」

鹿呦呦的油鹽不進，令鳳瀟挫敗無比，一度懷疑自己的魅力，因為無論在神啟大陸，還是在雲霄大陸，自從締結道侶契約後，鹿呦呦看自己的眼神始終清明。

見鹿呦呦真要走，鳳瀟也不裝了，趕緊開口挽留道：「剛剛跟你開玩笑的，這次找你真的有正事，是關於神啟大陸的毀滅計劃。」

果然，鹿呦呦停下了腳步，看向鳳瀟，雙手抱胸，示意他繼續說。

鳳瀟怕隔空有耳，在周圍布了隔音陣法，才開口道：「我先給你講個故事吧，有個小男孩在很小的時候，父親就開始訓練他各種技能，特別是如何與人相處方面的。然後交給了小男孩一個任務，說只要完成了這個任務，便有資格繼承他的位置，成為鳳家下一任家主。」

「等小男孩足以勝任後，他便將小男孩送到了神啟大陸，交給了一個大家族撫養，後來，又讓小男孩拜入華清宗……」

鹿呦呦知道這個小男孩就是鳳瀟，她並不想聽這些已經發生過，再追究起來也沒任何意義的事情，不耐煩地打斷道：「說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