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師尊會先將他安置好再離開的,誰知他話音剛落,似錦就轉身消失在原地了。
受了這麼重的傷,白若澤也沒心思繼續舉辦生辰宴了,宣布生辰宴結束,就示意唯一還活著的侍女鹿呦呦趕緊攙扶著他離開。
鹿呦呦有些傻眼,白若澤不跟著似錦一塊走嗎?不是說白若澤一直跟在似錦祖神身邊,日日接受似錦祖神的教導,幾乎同吃同住嗎?
不過,看樣子似錦很在意這個徒兒,應該不會拋下他不管的,說不定很快就能再見面了。
思及此,鹿呦呦趕忙上前扶著疼的面部直抽抽的白若澤,在他的指揮下離開了生日宴。
主角都走了,其他人也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理由,紛紛告別,陸陸續續走了。
只有流光神君神情呆愣地站在原地,望著空無一人的現場,感覺諷刺無比。
明明來的時候,他不是孤身一人,有欽慕自己的龍傲嬌,還有活潑嘴甜的小侍女。
來時,他還猶豫著要不要用龍傲嬌的命換一個讓自己重新回到似錦祖神身邊的機會,結果,不但龍傲嬌沒了,侍女跑了,就連似錦祖神也從頭都尾都沒正眼看過他哪怕一眼。
望著樓肆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似錦祖神最後站立的位置,流光神君心裡空落落的。
「呵。」
「呵呵。」
「呵呵,我就是個笑話。」
笑聲逐漸消失,隨之消失的還有流光神君,而他消失的方向與神君仙府完全相反,仔細看去,竟是魔界所在的地方。
這一幕鹿呦呦並沒有看到,否則,少不得又得八卦幾句,此時的她正在幫白若澤敷藥,聽著少年哼哼唧唧的呼痛聲,鹿呦呦在他看不見的角落狂翻小白眼,因為他的呼痛聲跟中了藥似的,還陰陽頓挫的。
好不容易才將他受傷的位置擦了一遍藥,又拿起準備好的丹藥親手餵他吃了下去,鹿呦呦準備功成身退四處轉轉,熟悉熟悉周圍的環境,剛要告退,就聽才白若澤嗓音沙啞又克制地狐疑道:「為何在我身邊的侍女都死了,卻獨獨只有你活了下來?」
鹿呦呦知道早晚都會有這麼一遭,幸虧她早就想好了理由,微垂著小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當時我害怕極了,大腦一片空白,來不及多想,就抱著頭蹲下了身子,才……才僥倖躲過一劫。」
白若澤一想到新收的小侍女竟然敢拿自己這個主子當肉盾,都被氣笑了。
鹿呦呦觀察著他的臉色,繼續說道:「要不是您修為高深,身體強悍,恐怕我早就當場斃命了,公子,您真厲害。」
說著,還顫顫巍巍地朝他豎起了大拇指,一副生怕會被秋後算帳強顏歡笑的樣子。
見鹿呦呦怕的聲音都發顫了,白若澤覺得甚是有趣,嚇唬她道:「你知道在危險來臨時,將主子當肉盾會面臨什麼樣的處罰嗎?」
鹿呦呦最是善於察言觀色,明白白若澤並沒有要處罰自己的意思,卻還是為自己辯解道:「當時我也是被嚇壞了,並沒有拿您當肉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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