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聽到這裡，賀蘭緒忍不住笑出了聲。

老者臉上有幾分難堪之色，「這個……我也不知道……」

「那您這不就是糊弄我嗎？」

一個說他們有些淵源，另一個又說他們或許是同源。

夜影孔雀族的老祖都說不清的事，這可不是糊弄她嘛？

「姑娘，這事我確實不好說，不過，還請您跟我走一趟。」

林若萱望了一眼賀蘭緒，賀蘭緒道：「本尊在此，他不敢造次。」

聽賀蘭緒給她保證，林若萱才道：「那前輩，晚輩信您一次，請您帶路吧。」

「姑娘請。」

老者在前面帶路，林若萱和賀蘭緒跟在他身後，隱約的黑暗中，她似乎覺得有無數目光窺視著他們，她看不見，但賀蘭緒應該是看得見的。

「賀蘭緒，你覺得他說的話有幾分可信？」林若萱在後面偷偷問。

「我信不信沒關係，主要是看你信不信。」賀蘭緒道，「你覺得，他的話有幾分可信？」

「嗯……」林若萱想了想，「三四分吧。」

他自己都說不清的東西，怎麼可能說服她？

「那你還跟著去。」

「你不也跟來了嗎？」

「我就是好奇，他究竟能說出個什麼花來。」

「我也好奇。」

這時，前方老者的步伐停了下來，同時，不知為何，林若萱突然聽見了一聲類似於心跳的聲音。

她猛然回頭，卻驟然發覺，那聲心跳，並非是從哪個方向而來，而是從她腦海中響起的，甚至於此刻，她都懷疑，剛才那是不是幻覺。

「姑娘，請看。」老者側身讓開。

出現在兩人面前的，是一顆蛋。

林若萱歪著頭望著這顆蛋，孔雀蛋有這麼大？

賀蘭緒道：「如何？有什麼感覺？」

「感覺這蛋挺大。」

「是嗎？我也這麼覺得。」

說罷，林若萱突然眉頭一皺，許久之前的記憶突然湧現，那是她已經忘記的夢境。

她望向老者，道：「這不是孔雀蛋……這是……鳳族？」

賀蘭緒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他一拍腦袋，「啊對了，這個是……」

突然，他卻一頓，林若萱望著他，他道：「我忘記了。」

林若萱：「……」

「魔魂都吃了，怎麼不見你記憶恢復多少？」

賀蘭緒無奈地攤開了手，「這跟這個世界的法則有關好吧，要是那麼容易就想起來，本尊就逆天了。」

這說的也有道理。

林若萱觀察起這顆蛋起來，莫名的，她覺得怪親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