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倫說:「三天前,我在樂器店定了一批細線,讓老闆提供市面上所有能用作琴弦的線。之後準備做一下實驗,看看哪種最能造成與布朗屍體相似的傷口。」
麥考夫主動自薦,「如您不介意,我想一起試試。」
「那就太好了,有您的加入,能更快完成篩選。」
莫倫玩笑著問:「晚餐您是否需要加一份肉?免得餐後做體力活,您會很快餓得肚子咕咕叫。」
麥考夫:「我能不要肉,換成多加一份甜食嗎?」
莫倫果斷拒絕:「記性很好的福爾摩斯先生,可別忘了,甜死人是不償命的。晚上吃太多甜食,對您的身體沒好處。」
「您說得對,那就都不用加了,我減脂健身。」
麥考夫也不遺憾。
近期,剛剛確定了另一種不能訴之於口的隱秘攝入甜味方式——距離他的『蛋糕』近一些就好。
誰說甜味影響思維的,他的思維很清晰。
麥考夫接著分析:「報導說白毛屍體被發現時,不著寸縷。為什麼要脫去布朗的衣物?兇手有沒有可能奪走他的鑰匙,潛入布朗的住處?」
莫倫:「昨天,我也去南岸布朗租屋看過了,沒有明顯地被入侵痕跡。蘇格蘭場第一次搜查時,在布朗家裡找到了兩百英鎊的存款單與三十四英鎊的現金。如果兇手曾經潛入,他也不是衝著這些錢去的。」
以布蘭的擺攤規模,這些錢該是他的主要積蓄。兇手如果不是求財,難道是尋仇?
莫倫簡單提了萬聖夜布朗的銷售貨物情況。
「他賣復刻版的古埃及特產,那種用穀物檢測生男生女的方法必是不準確的。客戶的檢測結果與生產結果不一致,這種情況一定發生過。但就因為這樣,殺人嗎?」
*
*
布朗之死沒有更多頭緒。
倫敦卻不只發生這一起兇殺案。
今夜,雷斯垂德值班。
晚上九點,他正讀著《每日電訊報》好奇雌雄雙煞的來歷,看到同事葛萊森走進值班室。
「你怎麼來了?不是休息嗎?」
雷斯垂德說著,看到葛萊森袖口的血跡。「怎麼回事?和人打架了?」
葛萊森擺擺手:「不是我的血,算我倒霉,出去吃晚飯,回程的路上走近道,在小巷撞到了一對情侶的被害現場。男女都被一刀斃命,脖子的頸動脈被割斷了。才死不久,屍體還沒涼透。」
葛萊森:「我剛把屍體送到停屍點就來找你了,你一定猜不到被害的是誰。」
「哦?」
雷斯垂德聽到這個語氣,被害人應該是他認識的人。
腦海中不由冒出了麥考夫與莫倫的身影,又一秒拍飛這種猜想,這種可能性太低了。
雷斯垂德直接問:「我猜不出來,你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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