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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隔著屏風,齊風禾仍背著他浸於水中,騰騰熱氣散不去她面上灼熱。

稍後便會好了罷。

她捂著面,面頰燒紅。

齊風禾沐浴未叫人服侍,她有前世記憶,再如何也做不到令人赤裸裸瞧著,溫王常年於戰場奔波,也未有此習慣。

他二人很快便浴畢,合寢衣同臥於婚床上。

合床禮。

婚禮終項。

齊風禾平臥於婚床,目光落於遠處,面頰灼熱。

「寢安。」

青年為她殿好被角,於她身側躺下。

齊風禾:?

她眼見他合衣臥下,長發置於側,雙手合於腹,閉目,呼吸平緩。

齊風禾:???

她面有難色,似欲言,又難啟齒,目光落於帳頂,又側視枕邊人,撐手微坐起,見他嫻靜睡顏,目光呆滯,又臥下,閉目。

第3章 「斬他。」

旭日升,碎金垂落,溫煦初陽喚醒齊風禾。她於婚床上醒來,醒時溫王已裝束整齊,見她起身,溫王轉面,朝她而來。

「吾為妻挽發。」

溫王未戴魈頭,姣好面容於晨光中朦朧,恍惚似見夢裡人。

齊風禾才起身,神尚未醒,只木然望他面龐,雙眸不移,未分清夢裡人間。

她遲鈍應和,隨他動作,只等他為她挽好髮髻,問她欲穿哪件衣裳時,才察覺有哪不對。

此似乎,乃僕從工作。

只是溫王現已為她挽好髮髻,衣裙也翻出,再提他言恐是不好,她只看了一眼,便指著她常穿的黃綠衣裳,道:「這件。」

溫王將衣裙為她套上,齊風禾不敢亂動,只開著手,任他動作,心微愧怍。

令一國王君為她挽發更衣,此不合禮法,心也覺不好意思,只待他為她系身側衣帶,她才道:「明日姎為君挽發。」

溫王系帶動作稍頓,「好。」

待穿戴整齊,溫王便領著她去用膳,他令她攜劍去,言膳後要她見昨日刺殺之人。

齊風禾抱劍微頓,只片刻便從善點頭。

膳畢,至地牢,哀嚎與怒罵同存。齊風禾與溫王並肩而走,身後侍從幾人,獄卒見此,迎他二人至審訊室。

「某說過……某無人指使,是某執意要來刺殺,那暴君害某國破家亡,某定要他生不如死!」

齊風禾未過那扇門,便聽到了這聲。她望一眼身旁之人,溫王已戴上面具,猙獰魈頭遮住他真實容貌,未知他聽見罵言是否生怒。

魈頭附面,冷冽聲線似顯陰冷。

「既恨吾,何不來殺吾?」

溫王長靴踩地,行至囚犯面前。

囚犯聞聲,抬頭,卻見那一鬼面,頓時瞳孔收縮,身體猛地往後傾。

「嗯?為何不來刺殺吾?吾就於花轎側,未穿甲冑,只你箭稍偏,便可對準吾之人頭,何不刺殺吾,反將箭矢射向孱弱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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