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王冰冷的聲音傳來。
「不怪卿。從來未有。」
不知怎的,他這話不僅沒有止住齊風禾的眼淚,反而讓它們嘩嘩掉了下來。
「姎不信……」
她哭言。
溫王手指微收,將捂著額頭的手放下,走到齊風禾面前。
「吾不怪卿,卿也不曾放肆。」
他擦了擦齊風禾臉上的淚水。
「吾妻明事理,知禮數,已婚二人,相擁相抱,天經地義。」
齊風禾的淚水是擦不乾的,溫王又拭了一會兒,便停下。
他瞧了眼手裡的花束,問:「可將花贈予吾否?」
齊風禾流著淚點頭。
她先前采了不少,此刻就是將溫王插得滿頭是花,也還剩不少。
溫王手指骨節分明,因為常年練武,附有薄薄一層繭。他掐斷花枝,如齊風禾先前那般,只留短短一截,別在齊風禾的髮髻上,如同先前齊風禾對他做的那樣。
他別了一朵又一朵,不似齊風禾那般胡亂插,倒像作畫一般,別得錯落有致。滿頭黃花,就像她的髮釵,將她裝點起來。
「吾妻美甚。」
他道。
「鮮花不及。」
他捧著齊風禾那張哭花的臉,如她先前做的那般,與她相抵。
第30章 「姎有病。」
溫熱的觸感從額間傳來,齊風禾一愣,眼淚瞬間止住了。她抬起被淚水沾濕,粘成一絡絡的睫毛,與溫王對視。
那雙冰冷的,好似沒有感情的眸子撞入她的眼裡。齊風禾一下子僵住了,好似被什麼恐怖的東西盯上,壓迫她難以呼吸。
溫王似有所察覺,逐漸鬆了捧著她臉的手,卻被一把抓住。
「王……」
齊風禾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眼中閃過或是害怕,或是興奮的情緒。
她將他的手緊緊抓牢,又空出一隻手,去挽他的脖子。
他倆挨得很近,幾乎是臉貼臉。
面上的絨毛相觸,從末梢傳來的電流讓感官突然放大。齊風禾心跳加速,耳邊似乎聽到了風聲。
溫王似乎想後退,卻被齊風禾按住腦袋,與她臉貼臉。
人面上的皮膚相當薄,也異常柔軟,二臉相觸,對方的溫度很快便傳了過來。
齊風禾第一次這麼直觀地感受到溫王的體溫,她的耳朵現在異常好使,竟聽到了他們心跳的聲音。
咚——咚——咚——
先是彼此追趕著,不知是齊風禾追溫王,還是溫王在追她,到後面兩道聲音竟漸漸重合,交疊在了一起。
溫王的耳尖好像紅了,齊風禾湊過去,用鼻尖輕輕地觸碰,發現紅色竟順著耳尖向下蔓延,像一滴紅墨水,滴在了河裡,順著水流往下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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