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王又滿上一碗,遞與齊風禾,齊風禾接過,這次,她一口悶完。喝到最後,不剩幾口時,她突然覺得那水沒那麼甘甜了,變得有些澀,喉嚨也不太舒服。
感覺喝飽了。
「還滿嗎?」
「不了。」
齊風禾搖搖頭,將碗置於一側,低著頭,不知要做什麼。
此時屋內已經燃了蠟燭,還算明亮。齊風禾的臉低垂著,盯著自己的手,不知要做些什麼。
溫王亦不言,兩人皆靜默,竟顯得房中安靜得可怕。
又過了許久,齊風禾有些受不了這種氛圍,她抬起了頭,看向了窗外。
「離姎將棉花種子交給春谷,已經過去幾日,不知她如今是否種下。」
棉花是黔首從外域帶來的,在此之前,國中從未有人見過,更不論知道如何種植。
那些棉花種子珍貴,幾乎繫著千百萬黔首的性命,春谷懂得其中意義,便更不能隨意。如今就算種下,應當只種了幾顆,用以試錯。
「王,我們去看看吧。」
齊風禾知道這麼短的時間幾乎不會有什麼成果,但她如今只想找點事做,來逃避如今心中的異樣情緒。
「好。」
對於齊風禾的要求,溫行幾乎不會拒絕,他撿起了一旁的鬼面,方想戴上,抬眼卻看到了齊風禾凌亂的髮絲。
「妻,吾先為卿挽發。」
方才的一通折騰,把齊風禾的頭髮都弄亂了。齊風禾愛面子,溫行自然不會讓她如此糟糕地出去。
他拿著鬼面,牽著齊風禾走到鏡台前。
銅鏡清晰,齊風禾一坐到鏡台前,便看到了自己糟糕的模樣。
她的眼哭了許久,眼眶紅腫,連鼻子也紅紅的,頭髮凌亂,髮簪都歪斜了去。
溫王站於她身後,取下髮簪,一時長發垂落。
他取來鏡台上的發梳,仔細地將它們梳齊,再將其挽上,用髮簪固定住。
溫行洗漱從未用過宮人,除了換水,其餘都是自己來。後來齊風禾嫁與他,他也沒讓人來伺候過她,梳妝挽發之事,都由他一手來做。
如今一年過去,他的技藝早已嫻熟,三兩下便將其挽好,將齊風禾打理得整整齊齊。
在他為齊風禾挽發的時候,齊風禾一直於鏡中盯著他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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