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寬大的手掌一點點的撫摸著她的後背,像安撫驚魂未定的小貓那樣給她順毛,慕瓷覺得自己像是一隻被養熟的貓咪,一點防備都沒有的朝著主人露出白軟的肚皮。
慕瓷半闔著眼,嗓音在偌大的主臥內顯得有些空寂。
「之前有人答應過我,要帶我去維港看煙花,可是後來她失約了。我知道不能怪她,她心裡肯定也想和我一起去的。但是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大很大的遺憾,遺憾到後來任何人約我去維港,我都不想去了。」
她很難形容那樣的感覺,那場錯過的煙花就好像和遺憾這兩個字綁定在一起了一樣,就算之後有再漂亮、再絢爛的煙花,都不是曾經她和宋傾約定和期待的那場了。
柯霽行細密的吻著她的耳垂,「那就不去,我們自己過。」
耳際的吻濕熱又纏.綿,慕瓷有些透不過氣,眼神迷濛地仰起頭。男人的吻自然而然的從耳際轉移到她白皙的脖頸,他親過的地方留下一串艷麗的紅色。慕瓷雙手放在他緊實的胸膛前,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不知道是要推開還是要抱住。
兩人靠得太近,近的連彼此的呼吸聲似乎都互相纏繞在一塊兒,慕瓷聽見男人呼吸有些粗重,噴灑出來,蘊濕一片。
自己的腰被男人充滿占有欲的環住,而他骨骼修長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從睡裙中探了進去,溫熱乾燥的掌心貼在她微涼的脊背上。
他的手掌真的很大,大到慕瓷都有一種錯覺,他一隻手掌都快要將自己整個腰肢攏進掌心。
她身體開始戰慄,下意識開始反抗,身體深處傳來的酥麻感讓她想躲開,蜷縮成一隻小蝦米,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將自己保護起來,不被眼前這個男人慢條斯理地撥開蝦殼,一點點的吞吃入腹。
可餓了很久的獵人怎麼可能放過快要入口的獵物?
男人單手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壓進床墊深處。腿和手都被男人桎梏住,慕瓷被迫彎曲著身子,仰起修長的脖頸和上身。
柯霽行壓著人親,吻得很深,占有欲很強。
深吻結束,他卻仍然沒有放過她,還在親昵地咬著她的唇.瓣,唇上傳來一股刺痛——迷迷糊糊中,慕瓷想,吻得這麼用力,唇破了吧?
她覺得自己的口腔里全部是男人的氣息,而自己的全部被他汲取了個乾淨徹底。
唇邊的水漬被他揩去,慕瓷小口喘著氣,感覺自己的靈魂似乎都要被他抽走了。
之前不是沒有和他接過吻,卻從來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樣,不加克制,霸道瘋狂。
男人眼底似乎有一股化不開的墨,他替她輕拍後背順氣。
他的嗓音像含過砂礫:「還好麼?」
慕瓷腦子暈乎乎的,好久才回過神來,她摟著他的脖子小聲抱怨:「你好討厭,幹嘛親這麼重,弄疼我了。」
可能因為剛剛吻過,她嘴唇都有有點腫,含含糊糊的嗓音像是膩在嗓子裡,聽起來又軟又嬌,簡直就是在撒嬌。
柯霽行額頭神經突突的跳,身上緊繃到發燙。
柯霽行微微起身,親了親她的鼻尖:「……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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