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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用異族的文字加密:「申月初六,子時三更,帝密詔傳喚內臣,夜授機要。」

難道就是這樣一句話招惹來殺身之禍?

這句話經過十餘年,終於重見天日,帶著一股奇異的腐朽氣息。梁客春立刻去查閱前朝的史書,卻一無所獲,或許不對,字條上沒有年份,未必是老師死去的那年;字條上也沒有寫是哪位內臣,是什麼機要。但每一個字都沉如黑鐵,壓得人心中發緊。

楚懷存走進書房,方先生也在。

梁客春一聽到腳步聲,就站起來,舉著一本記史,對楚懷存顫抖著聲音說:

「楚相,我想我找到是什麼時候的記錄了。這本書少了一頁。是撕下來了原本的那張紙,又細心地取了張新紙貼回去,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掩蓋得很妥帖。但我一頁一頁摸過去,按著紙張看。楚相,你瞧——」

第140章 惜春令

楚懷存從梁客春手中接過那一本記史。仔細看去, 果然其中一頁是被細緻地用膠粘上的,紙張被撕下的痕跡整整齊齊,又用透明的糨糊恰到好處地彌合上,簡直沒留下一點破綻。

上面的內容更是挑不出半點毛病, 那天像是無數日子中最平常的一個, 以至於史官想不出有什麼能書寫的, 只記下了幾隻從京城上空倒著飛過的鳥。

鳥倒飛過城牆, 是不詳之兆,沒錯,當時的京城籠罩在一片陰霾般的不詳中。

「嘉定二十三年,」

楚懷存輕聲念出記史上的年份, 「若我沒記錯,先帝便是在這一年駕崩的。此後就改定年號為天元, 傳位給當今陛下了。至於日子——」

「申月初九,帝崩於永樂殿,」

梁客春對史書上記載的事如數家珍, 他的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但史書記載, 喏,楚相, 你看下一頁的記載,先帝在初七就失去了行動能力,連話也無法令人聽懂。初六, 這樣看,自然是最後的機會了。」

他一身青色的衣袍在沒日沒夜的工作下也沒來的收拾,周圍更是亂糟糟的,但此時此刻, 神情中卻因為接近真相而有一種令人戰慄的力量,他在這樣的工作中感受極大的痛苦和疲憊的同時,也感到了極大的歡愉。

楚懷存卻輕輕嘆了口氣,那雙眼睛像永遠被冰雪覆蓋的雪原,

「梁公子,你說的是什麼機會呢?」

梁客春幾乎將「傳位聖旨」這幾個字脫口而出,聲音激動到接近哽噎。

「先帝病危,他明知自己就要死了,又秘密地尋了最信任的重臣,總不能是託孤——那時候先帝已年逾古稀,當今陛下也年近不惑,沒有人還等得起。那就是立儲了。當年真正的詔書,上面寫的不是現在坐在上面那位。老師他就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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