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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是想徹底解決這個問題,就必須找到系統本源的真正來歷?」

「沒錯,」

黑書承認,「或許我也來不及看到廟宇建成,因為我仍舊得隨時監測各個小世界,好在目前系統即使還有備份,一定也奄奄一息;壞在越是這樣,它藏得就越是隱蔽。而且,我猜測它很有可能會藏到它最熟悉的地方。但那是什麼地方呢?」

「嗯……」楚懷存說,「你要是不確定它的來歷,或許可以在留下來的這段時間把你的故事講給我和淵雅,我們可以幫著找找這幾個世界中系統和氣運之子的共同點。」

黑書好像忽然僵住了,半響沒浮現出新的字眼。

隨後,墨汁才從雪白的紙上湧出,濃墨重彩地留下了幾個字:「對欸!我之前怎麼就沒想到問問你們。」

畢竟它看起來不是特別聰明——

當然,楚懷存是個聰明人,所以不會把這句評價說出來。

*

假如說白日丹山上那場祭祀真的能理解為某種親昵而常用於新婚的儀式,那麼,楚懷存和季瑛的這一夜和其他人相比顯然稍微有點殘酷。

新帝站定,血污尚沒有蔓延到他的腳底。

眼前的一幕倒映在他眼眸中,就像是倒映在亘古不化的雪山上,沒有留下哪怕一點多餘的情緒。倒是季瑛還給老皇帝留下了兩隻眼睛,這對於楚懷存來說算是意外。

他可能是特意這麼做的,因為這樣楚懷存身上那明晃晃的龍袍,便深深地扎在了老皇帝眼中。

「殘忍有時候是一種天分,」

季瑛說,「我有時會覺得我對他做的一切,壓根比不上他造成的毀滅。不過,這也許也只是我的一家之見。」

他說的非常客觀,而楚懷存不打算對這團血肉模糊的東西做什麼更徹底的評價。

對方一開始用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季瑛,痛苦就像當時吞噬季瑛那樣吞噬著他,又像是他對藺家人所做的那樣以一種不可逆轉的形式作用在他的身上。最後,他也要和他所迫害的其他人走向同一個終點。

在死亡之前見到楚懷存,對於廢帝來說也算是意外。

季瑛從這個人眼睛裡看到過很多情緒,陰森、怨恨、痛苦,但都比不過他看見楚懷存一身龍袍時流露出因失敗而產生的徹徹底底的絕望。

老皇帝已經開不了口了。楚懷存站在他面前,身上未曾沾染半點血污,衣裳如雪一般明亮皎潔。但他是記得最後那一夜的,那一夜這個人身上都是血跡,如修羅一般站到了季瑛身邊,眼睛比天下所有的刀刃都要鋒利。

「我該叫你什麼呢?我和你並沒有絲毫血脈關係,」

楚懷存慢慢說,「你一生做過的事情,足夠你受盡折磨。為你帶來這個結局的,僅僅是你當初的惡念。丹藥能吊著你的命,讓你感受漫長的痛苦。當然,外面的傳言只會說你因為畏罪活生生被嚇死了。不過,折磨人畢竟是你的愛好,不是我的,也不是淵雅的。今天晚上你就會迎來你最恐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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