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 他找了一個匹配度最佳得替代品。
手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極致得興奮驅動著身體, 情不自禁得想撫上這個少女得脖間,纖細的手掌向上抬起, 剛要觸摸到她時。
「先生,你的手很髒。」南平冷聲開口,眼神警惕得看著眼前得這個男人,剛剛她就感覺到了一股變態的壓制感, 顯而易見,這個男人絕對不正常。
程馳頓了一下, 看了一眼還帶著些許血印得手,眉目一擰,似意識到了確實很髒, 有些不悅得攏了攏掌心,遂又掏出一把精緻小巧的匕首, 輕輕一划,紅色的液體翻湧而出,越流越多, 蓋住了原本因抽打別人而留下得血跡,可他似乎並不感到疼痛,嘴角越揚越高,隨即討好似得拿給她看:「你瞧,現在乾淨了。」
南平僵硬得看著他的手掌心,像玫瑰一樣鮮紅得顏色衝擊著她的視線,桶進了她的心窩,冷意在身體裡橫衝直撞,幾乎讓她發不出聲音。
這就是個瘋子。
危險得意識在腦中響起,她猛地退後了兩步,趁他沒有動作前,轉頭逃也似的跑走了。
而程馳在她跑掉之後卻並沒有追上前去,只是眼神如追蹤器一樣緊盯著她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見,隨後垂頭審視著還在流血得手心,呢喃不停:「看來她不喜歡你呢,怎麼辦呢…血不能浪費啊。」抹在她白淨的眉眼上一定很漂亮的。
…
南平跑回了別墅得房間,關上了房門,靠在門背上喘著粗氣,慢慢下滑了下來,坐在地上。手還有些微微的顫抖。她害怕了,她不應該去窺探富人圈得私密領域,更不應該可笑得報|警,因為那種人即便報|警也無濟於事,說不定還會順勢查出報|警的人是誰,就算她匿名了,但是以這人的勢力難道會查不到嗎?
她摟緊住自己的胳膊,一陣無力感襲上心頭,但又想強制自己冷靜下來。或許別人根本記不住她的樣子,她又何苦要杞人憂天。
這麼一想,確實鎮定了很多,卻仍心有餘悸。還有些懊惱,不應該因為好奇去偷偷探聽。
好奇心害死貓,這話流傳了這麼久是有一定道理的。
接著又在龍井待了兩天,一直關在房間裡沒有出門,連帶著陸高鶴她都沒了折磨他得心情。她還是低估了上位者對於渺小人物得把控和手到擒來,這兩天裡她得情緒都不算安穩,或許是一直待在這個封閉得地方讓她有些提不起精神,隨即等紅印完全消掉以後,她便回了學校。卻正好趕上了末尾得閱兵儀式。
軍訓結束得最後都要舉行一次閱兵儀式才算正式結束,而南平被選為她們班的旗手走在最前面,完成了閱兵方陣。
等儀式舉行完,評選了優秀標兵,當聽到標兵人物出現了她的名字時,她有些意外得抬頭看了一眼坐在首席台上的孟白深,只見他穿著一身軍服,俊朗的眉眼深邃得看著她,仿佛早有預知她會與他視線相交。
南平只與他對視了一會,便移開了雙眸,她忽然就不想去讀這個男人眼底的深義了。
此刻失了興致的眉眼,顯得異常平靜,沒有一絲波瀾。這很不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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