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能選擇,但你可以阻止,如果那天母親沒有……」段暄銘猛然止住了話頭,觸及到母親這兩個字,他就無法再出聲。
眼角紅了一瞬,立馬又轉為陰鷙,他閉了閉眼睛,平復了心緒,才睜開:「說到底,你和父親是同一種人。」說完,他轉身離去。
肖仲辛平淡無波的話語才從身後傳來,夾雜著一絲嘆息:「我們身上都流著父親的血,這點你改變不了。」
抵抗什麼呢?
總要有人來承擔這些。母親是光明的存在,可是與黑暗天然不能共存,所以她凋零。這也許是好的結果,至少她不會再痛苦下去。
段暄銘腳步一滯,轉頭看向那人的背影,高挑的身形,肩膀卻如此沉重。
如果沒有他哥,也許今天站在那的就是他。
他們的罪孽都一樣沉重。
…
南平找到邢少霖的時候,他正和其他人攀談著,看見她過來,立馬跟那人說了句「抱歉,失陪了。」
上前牽起了她的手,輕聲詢問:「姐姐去哪了?我可找了你一圈了。」
「去花園逛了一圈。我看你聊的倒是挺開心的。」南平抽出手,刺了他一句。
邢少霖無辜的擺擺手,正色道:「想回去嗎?我們可以提早離場。」
南平看他神色不假,不禁點頭:「嗯」了一聲。
兩人走出了大廳,在門口的地方,被幾個黑衣服的壯漢攔住了去路。
「不好意思,我們大小姐要見你。」這幾個人的衣服上,都刻著南這個字。
一眼就能猜出了這些是南門行的人,他們嘴裡說的大小姐,就是易聽雙無疑了。她沒有說話,等著邢少霖幫她解決。
邢少霖勾唇一笑,擰了擰手腕,活動了一下筋骨:「南門行有這麼一個大小姐,怪不得越來越沒落了。」說著,一個側踢就踹飛了一旁的男人。
另外幾人見狀,圍了上去,一拳一腳的對沖,卻都不是邢少霖的對手,他只輕輕偏頭,一個手肘過去就倒了一個,連帶著那人身後的人也受到了波及。
「怎麼帶的保鏢,也這麼差勁。」邢少霖一腳踩上了最後一人的背上,笑著吐槽。
眼底的不屑沒有絲毫掩蓋。
「告訴你們大小姐,沒那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招惹誰不好,招惹我的人。是不是想急著嫁人了?」邢少霖說的刻薄又露骨,易聽雙聽在耳里,終究壓制不住怒意,現身給了他一槍。
只是邢少霖是什麼人,從小在槍|戰中討生活,對子彈的敏銳度已經到了一個巔峰了。他抱著南平往旁邊一滾,躲到了一旁的柱子後面,讓她蹲著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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