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睫毛顫了顫,笑容繾綣溫柔,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卻獨獨少了那麼一點被人戳破的羞恥感,波瀾不驚地,仿佛真在與面前人議論蚊子一般。
可三月的天,涼意還未完全褪去,哪來的蚊子呢?
只有隻偷腥的野貓罷了。
「是麼?」瞿蕤琛輕笑,似乎真信了她的說辭。盯著她發紅的面頰,抬手把她鬢邊的秀髮掖到了耳後,動作熟捻又自然,像是在順貓毛。
南平注視著他眼底的光影變了又變,散開再聚攏,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心底的直覺在提醒著她,他的餘光還停留在她唇上打轉。
他在生氣。
都說被很好遮掩住的不悅,才叫入了心。越不表現,就越在意。
她該不該高興呢?
可眼下的局面,實在不容她笑出半分真心。他應該很快就會察覺到。
得不償失。
突然——皮鞋踏地的聲音響了起來。
一抹熟悉的身影往廊道走來,南平眼神向後掠過,看見過來人,眉梢一揚,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再湊一個可以成就五福了。
這幅『江棱名畫』的產生,電視劇可能都不敢這麼演。
「你們都在這裡做什麼?」
郝君麟詢問道。
看著遠處的兩人勾肩搭背的『友好交流』,以及面前這一男一女的對視,怪異的氛圍。
好像有什麼驚人的場面被他錯過了。
「郝總,好久不見了。」南平輕微偏頭,向後面的男人打了聲招呼。
郝君麟揚唇,「好久不見。」隨後視線放在了瞿蕤琛抬起的那隻手上,他的手還在南平耳邊的髮絲上流動,似乎很不耐煩那些無端飄起的『柳絮』,強迫的把它們梳理整齊。
人溫潤如玉的,就連動作也極度輕柔,甚至不曖昧,倒像是理所當然。
——天然的壓制力。
似乎這種人做出什麼舉動,都很合乎常理。
郝君麟看得眉頭一蹙,猜測起兩人的關係。
「欸欸,郝總!快過來我這邊,看看你這好兄弟,醉的快忘記我是誰了,我都跟他說我是他爸爸,他就是不信。」言知洲一邊勾著李華朗的脖子,一邊吊兒郎當地朝郝君麟招手。
「……」
郝君麟眉頭還沒舒展,緊接著眼眸又沉了,瞥了盧南平兩眼後,這才越過兩人向前走去,「華朗他酒量不是很好,言上將多擔待些,說起來你還小他一歲呢。」他笑著官方,也不在意言知洲會不會生氣,直接伸手接過了李華朗。
言知洲挑眉,摸了一下光滑的下巴,點頭贊同:「你說的對,我這麼年輕,確實當不了他爸爸。」
「或許下輩子可以,有個理想總是好的。華朗確實也招人待見。」郝君麟勾唇,眼底笑意淡如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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