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給他一個台階下罷了,還想踩著他的臉面擦鞋底不成?
商邛面色沉了幾分。
只是不細看也瞧不真切。
南平看在眼裡,只覺得這人忍功不是一般的好。後又不禁思緒起言知洲的話來,他先前說的那句,還稱呼魏家家主為魏老,現下又直接稱呼起大名來,言語中也不顯尊敬,反而還有些瞧不上的意思。
可是他不是刻意與魏淮澤走得近麼?
如今這話態度仿佛又突然模糊起來了。
「知洲,這話不能亂說。何況魏老也不是我們能議論的。」瞿蕤琛不緊不慢開口,出牌時又加了一句:「至於魏淮澤來江棱,做的好壞自然都靠他自己,手伸得太長,就擦不乾淨了。」
南平從瞿蕤琛話里聽出了提醒,不管他是在提醒誰,但是這話信息的質量可不小了。
言知洲與他對視一眼,直接緘默無言。只菸癮又犯了,伸手掏煙時,正巧看到南平仰望瞿蕤琛的眼神,裡面的欣賞意味甚濃,隱約還帶了一絲崇拜之勢。
他不由地斂了神色,覺得沒意思起來。
手還沒碰到煙盒,便又收了回來。
而商邛也一樣沒有吭聲,倒不是不給瞿蕤琛面子附和一二,而是他實在納罕瞿蕤琛會這麼直白的提醒他們,看來這就是傅書記的意思了。
他垂眸若有所思起來,摸著長牌的邊緣,眼底籠罩了層迷霧。
這牌局結束的快,幾人都沒了打牌的心思。
最後的贏家自然就屬場上心思最淡定的人了。
瞿蕤琛嘴上說著承讓,心下卻也有幾分敷衍。這種牌局還不值得他勞心費神。
只摟著南平腰間的那隻手往裡收緊了一分,南平有反應得仰頭與他對視,瞿蕤琛也默契低下頭,她盈盈璀璨的眼眸撞進他的視野。
南平眨了眨眼,察覺到他的笑意好像更深了幾分。
遂也嫣然一笑。
…
第二天,南平起了個大早,匆忙收拾了一下行李,又化了一個精緻的淡妝才出門吃早飯。時間再緊張,她也是不會允許自己素著一張臉出門的。
哪怕底子再好,也得保持應有的精緻感。
這也是一份從容。
至少給人一個信息,這個女人從頭到腳趾頭無一不精貴。廉價的東西自然是配不上她。
當然,儀態是從方方面面品出來的,妝容只是一小部分。
好在別墅里的早飯都是傭人阿姨一早來煮好的,這才能直接吃個現成的營養餐。南平只敢喝一小碗粥,不然萬一頭暈,恐怕要吐。
他們訂的是早上八點四十五的直飛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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